冬恣用「今晚吃什麼」的語氣說,「我們可以臨走前順便手刃一下。」
付長荀:「……」
他讚賞地豎了個大拇指:「漂亮。」
不過說到底也只是猜測,藥童知道的不多,具體情況還要問當事人。其中雲清死了,剩下的兩位自然是僅剩的目擊者、知情人,可惜他倆都位高權重。
不然直接綁架走,揍一頓問清楚當年的事不就完了?
等等。
「我們可以悄悄把皇帝帶走的啊!」付長荀靈機一動,「先把人都屏退,借徐哥『作法』的時候,盜走皇帝本人。」
疾行持堅決反對意見,他無語道:「暗衛,皇帝有暗衛的,你這辦法不成立。」
「放心,皇帝多疑,更何況我們已經證明徐哥能算準,他不會想要得罪徐哥的。」付長荀道,「只要我們動作夠快。」
徐正義舉手:「我贊同。」
曉曉看看爸爸,跟票:「我也是!」
冬恣自然毫無理由地站在付長荀這邊,只剩一個疾行。
疾行沉默良久,最終一握拳:「好吧,那就……加我一個。」
*
五人商討了半日,制定了周全的計劃和備用計劃。
隨後,旁邊的宮殿傳來一陣喧譁聲,是國師回來了。
不出半刻,送國師回來的太監就敲響了他們所在宮殿的大門。
「陛下有請——」
「來了。」徐正義早已收拾齊整,似乎早就等著他過來了。
——廢話,從一個現代打工社畜人的角度看,一般先請了老員工約談,很快就要請員工過去敲打敲打了。
太監很是驚異,但很快收斂了表情,帶著敬意道:「老先生,您請。」
徐正義震了震袖袍,帶上三位「弟子」,朝皇帝暫時挪用來處理奏摺的宮殿行去。
御書房的修繕還需要一段時間,皇帝只能委屈自己在別殿辦公。
他剛方才召見國師,與後者商議了過幾天祭祀的流程,但由於國師先前信誓旦旦地保證御書房不會坍塌,結果馬上慘遭打臉,他現在對國師的信任已經大幅降低了。
想到這裡,他又馬上派心腹太監去請那位算命先生過來。
但這度也太快了點。
算命先生剛到,太監就湊到耳邊輕聲細語地說:「陛下,老先生好像早就算到了您要召見他,提前便已收拾好了。」
皇帝輕輕頷,心中對徐正義的信任更深了。
「老先生,您請坐。」
他客客氣氣道,「朕早已等候多時,您終於到了。您雖然能夠預測吉凶,但朕心中還是隱隱不安,不知可否為朕單獨卜一卦?」
徐正義等的就是這一句話!
但他不能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