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一辈子租房子。
孟绵的情况不比秦珩好多少,母亲在她三岁时乳腺癌去世,父亲倒是活着,但跟死了没差别,二十七年不露面,连通电话都没有。
所以,韩金梅出于私心,不想让她后半生再吃苦。
两人聊了几句,从厨房出来,端菜上桌,喊孟绵吃饭。
孟绵踩着拖鞋走过来,正准备落坐,韩金梅拿起桌上的竹筷敲她的手,“去洗手。”
孟绵皮肤白,没来得及收回手,手背上留下两道红痕。
秦珩看在眼里,眉峰本能蹙了下。
韩金梅余光扫见,眉开眼笑。
孟绵去洗手间洗手,秦珩也去洗。
老房子洗手间本就空间逼仄,孟绵站进来都勉勉强强,秦珩往里一站,更是显得拥挤不堪。
孟绵撩眼皮看他,没什么笑意,却荡着风情,娇滴滴地喊,“秦师傅。”
秦珩低头看她,喉结滚动,“嗯。”
孟绵,“你对我一见钟情?”
信息没回,她就当面问。
秦珩睨向她,没否认,“有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