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鹤川拿来大氅为她披上:“阿渔,春日早寒,小心着凉。”
说完就吩咐江明:“马车备好了吗?本王同阿渔一起去。”
柳映渔看着他身上的伤口,却迟疑道:“可王爷伤得是这般重,还是留在王府好好养伤吧,臣妾一人去就足矣。”
萧鹤川握紧她的手心,将她打横抱起塞进了马车。
“本王正值壮年,身子健壮,小伤而已,没有大碍。”
“可如若岳丈身死,本王不去奔丧,恐这淮河城又要传出我们夫妻不合的闲话来。”
马车上,萧鹤川细心准备好了暖炉和她爱吃的糕点。
一如既往的那样贴心。
可柳映渔心里却怎么也温暖不起来。
真心已经被辜负,无论如何就再也缝补不起来了。
刚到柳府。
便见大伯与大伯母在门外相迎。
行过拜礼,为柳父上过香之后,柳映渔被拉入内院叙话。
大伯母拉着她的手,恳切道:“王妃五年无子,柳家门楣恐无法兴盛。如今你父亲走了,柳氏这一脉的男丁都是不中用的,因而只能靠你撑起门楣。”
柳映渔疑惑道:“大伯母的意思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