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了洞府,俨然一副大师兄应有的做派,先是清了清嗓子,然后才平和又不失威严的开口道:
“诸位师弟,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这都是大日炎阳功的原因,不是你们大师兄起了**。”
众人大笑,纷纷做出个“啊对对对,你说得都对”
的表情。
有少年站出来,双臂环抱着说道:
“大师兄,你已经是第六次这样解释了。可我们中不少都是和你修行一个功法,但没人和你一样,突破后会像雨后蘑菇撑帐篷。”
李宴年记得这个开口说话的师弟名字,叫林平之。
对,名字和那练“葵花宝典”
自宫的那位,一模一样。
他没亲眼见过那位,但这位林平之给他的感觉,倒是能对应上几分了。
当然,绝不是样貌。论样貌,这位林平之得求女娲娘娘重捏造,这才能有其十之二三。
言下之意,就是一个“丑”
字。
尤其是在他这个禅定宗论二无一的“俊郎”
衬托下,更是对比鲜明。
之所以能对应上那位,是因为其狠劲。……
之所以能对应上那位,是因为其狠劲。
他坚信,要是给林平之类似“葵花宝典”
的修行功法,告诉他练成便可修仙得道,他会毫不犹豫挥刀自宫。
这里的人可能不知道林平之为了突破,都做了什么。
他作为关爱师弟们的大师兄,心里和明镜似的。
别看林平之文文弱弱,偏偏修的是**道法。
体修是很痛苦的,需要借天地万物之力来锤炼自己躯体,让自己身体变成无坚不摧,犹如神兵利器。
不是气血如海的,走体修一道,纯粹是头铁。
林平之够狠,听说禅定宗等级最高的修行功法是体修之法,二话不说就选定了。
掌门李斗奎是苦口婆心,晓之以理,述之利害,林平之就抱着那体修功法不松手。
拗不过,也就随他了。
可以说,没人看好瘦弱的他,能坚持下去。
李宴年也一样。
直到有一天,他亲眼看见林平之光着身子在那十数丈高的飞瀑下,蹲着马步,任由那重若千钧的瀑布砸在他泛着铜光的瘦弱躯体上,即使浑身通红,七窍流血,依然神情定然,眼中只有坚定。
那一刻,他知道这位小师弟,能成事。
对于这位小师弟的打,他伸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。
嘶~真特么疼。
李宴年呲着牙,林平之这练体到底到了什么地步,头硬跟铜铁似的。
林平之嬉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