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弟弟,望“妞”
兴叹。怀里的美人双眸紧闭,呼吸柔缓绵长,睡的很香甜。他爱怜的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,轻轻一吻落在眉心。这丫头,今天肯定是玩累了。
易思甜再度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然全黑了。室内光线昏暗,只有一盏床头灯泛着晕黄的柔光。她抬头看了看聂云霄,嗬!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!
“你怎么还没睡啊?”
她是怕他今天在游乐场玩累了,才故意骗他休息一会儿。
睡?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平心静气,谁他妈就是柳下惠啊!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?身上的长裙总是“不经意”
的翻身掀到大腿上去,那白花花的一双诱惑啊!害得他的小弟弟不断重复“稍息”
“立正”
,“稍息”
,再“立正”
……
当年野外的极限训练,深山老林里潜伏了几天几夜也没有此时百蚁噬心这般煎熬啊!
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怎么睡啊?”
聂云霄用明知故问的眼神不悦的瞥了眼怀里的易思甜,扬脸看天花板,不理她。
易思甜抬眼看了看聂云霄,他像只生了气的小老虎,偏偏一双手臂还紧紧的拥着她不放,佯装生气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而脖子上的喉结随着他说话不断地上下滚动,吸引着她的目光。
思甜一向觉得男人的喉结是他们全身上下最性|感的器官。男人的喉结就如同女人的胸部,大了就是累赘,小了不够韵味,像聂云霄这样,是她觉得最有男人味的样子。
聂云霄还在假装生气,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来讨好,正欲低头,却感到脖子上传来一缕温热濡湿的触感,不不不,那是他的——喉结,天!她居然在舔|弄他的喉结!
脑袋里有什么东西“轰”
的一下点燃了,全身上下的热血直接冲到紧绷的重要部位去。聂云霄低头,看见思甜仰着张娇媚的笑脸,舌尖还探在唇边……他不打算再忍了,再忍就不是爷们儿!
他压上去近乎粗暴的咬住它,用力吸吮,直吮得她“呜呜”
求饶,一张俏脸嫣红诱人的,嗔道:“轻点,怪吓人的。”
聂云霄转而又去啃她的脖子,疼的她“哎哟”
一声,“你属狗的呀!”
他气息难平的抬起脸,一脸打翻了醋缸子的表情,问道:“易小姐,你技巧好得很嘛!快说!是哪个王八蛋教你的?”
一想到她每次主动吻他,都是那么娴熟那么热情,想必他错过的这些年里,她怕是阅人无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