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被你吐成那样,不丢干嘛?”
吴三沛指向地上散落的衣物:“你的这些也丢吧,都不能穿。”
“额不丢。”
衣服对于闫薇易来说,只要不是彻底不合身,她都觉得缝缝补补洗洗能穿。
“你穿就穿吧,我多嘴。”
吴三沛耸耸肩,显得极度不耐烦。
闫薇易眨巴着水灵的杏仁眼,敏锐感觉出吴三沛今天有些不一样,好像是……在生自己气?
是那一巴掌的事吗?不应该啊,几天相处下来,她很确定吴三沛不是小肚鸡肠的人。
那是什么?
既然想不明白,闫薇易直接开口问:“三沛,你在生额滴气吗?”
“没有!”
吴三沛傲娇扭头。
“额看就是有。”
“我说没有就没有。”
“你个大男人,和额个女人闹啥别扭吗?”
闫薇易也板起张脸,搬来老家周大妈和丈夫的吵架台词,立于不败之地。
吴三沛见火候差不多,稍稍收敛情绪,扯过一条椅子和闫薇易面对面坐下。
“我说闫薇易同学,我记得你一周前你死活不肯收我几百块的零食。可别人请你吃饭,你就麻溜地跑过去,几千块饭菜酒水啊,你怎么就吃得那么心安理得?”
闫薇易一时哑语,半天憋出一句:“额……你……这不一样。”
“对对对,是不一样,我不是你同乡,是外人呗。”
“额没那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哪个意思?”
对于小白兔这种姑娘,你若显得过分担心她,她反而会怕麻烦到你,将话都闷在心里。
所以吴三沛只能装作自己很生气,再用点激将法,把她话匣子给打开。
闫薇易柔声讲述:“徐白花她爸在额们县是有名滴慈善大户,县里组织关爱老兵计划,还有贫困生扶持,他都有参与,且花不少钱……”
“你觉得自己家受了她家恩惠,欠她人情,不好不给她面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