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三刀收到消息,早早就到郊外林子里的一个竹苑等着了。
深夜的迷雾里,门哗然打开,徐三刀还没来得转头看向来人,便被一剑冷光抹断了脖子。
血如泉涌一般哗啦啦的从他按压的指缝中流出,最后停止在那呆滞而又惊恐的眼神当中。
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自己还没有真正助大人完成大业,便这样横死。
“你,你为何……”
这是他最后绝望的嘶吼,可惜,除了来杀他的人,没有其他人听得到。
待一切都落入尘埃,陶御使才姗姗赶来。
只是陶御使不曾料到,当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地上已经气绝的徐三刀时,后脚跟来的还有段大风。
待陶御使惊恐而又慌张的离开了现场后,段大风才走进竹苑内部。
“徐三刀???”
今日,段大风原本领了莫锦怀的命令,在工部司探查。
谁知半夜有人飞信让他来此,实在是诡异,徐三刀这手中还有个工牌?
来不及多想,尽早派慑令司的人来详细查探,他得快回去禀明莫大人。
莫锦怀这几日没有处理公务,看着案上这些堆积如山的图纸,恐这一夜都不能安寝了。
“大人。”
这段大风,脚程麻利的如同鬼魅一般,只是还是这般横冲直撞的不通报就直接夺门而来。
“大风,下次,你能不能敲个门再进来。”
“大人,你看这个工牌?”
来不及多的分说,那个工牌已经递到了莫锦怀的手中。
“这不是审计方大人的牌子吗?”
“大人一眼便认出来了,可想这件事绝对没这么简单。”
这还是段大风第一次这么谨慎的推论,只是他这没头没脑的几句倒是把莫锦怀给说糊涂了。
“你这话说半截的,到底出了何事?”
“今日我无缘无故收到一个飞信,让我去郊外的一个竹苑,没想到徐三刀居然死在了那里,手里还握着这个工牌。”
“徐三刀?这个人,你之前不是查过吗?说只是个一般的匪徒。”
“大人,我也奇怪,我去的时候还现了另外一个人,我见他离开后才进去,只可惜我没看清那人的样子。”
经过段大风这一番叙述,莫锦怀拿在这手里的牌子瞬间就让他勾连起一连串的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