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黎川谢直要笑,“问我?你有什么资格问我,凭你不要脸,龌龊又歹毒?”
他这些唾骂,对久经商场的谢隽辞根本不起作用,小儿骂街于事无补,谢隽辞从来目标明确,只做不说。
“集安路芸柠茶餐厅,那天她是去见白瑛,还是去见你?”
沈黎川表情沉下来,温欢自然是见白瑛,他只是恰巧在隔壁。而温欢见白瑛目的是隐瞒怀孕,谢隽辞现在问起,显然是已经知道那天温欢的行程。
是他已经知道温欢怀孕了?
沈黎川觉得不是,那天温欢惊恐彷徨,他字字在耳,走的时候特意关照过茶餐厅的老板,侍者封口,监控删除。
温欢今天体检也过了,谢隽辞的反应不像有察觉。
谢隽辞后仰,翘起一条腿,眯起眼不放过沈黎川任何一丝表情变化,“你前天派人接触白家医院体检主任,又是为什么?”
沈黎川蓦地退后几步,面容隐藏进阴影里,“没有为什么,我不能接触?”
“你可以接触。”
谢隽辞目光锐利,“要是询问菲菲情况,关心她身体,我不会过问。但你问的是温欢怀孕,不该好好解释一下?”
沈黎川心下一松,他找体检主任问的全是温欢前几年体检状况。
话题只进展难孕,而不是怀孕怎么隐瞒。
“那应该是你向我解释,温欢从小身体很好,你强占了她,她马上不孕不育,说的过去吗?”
他伸手转过台球桌上方的灯,刺眼的光线直射谢隽辞。
照在他脸上,紧绷的线条,寒冰一般的阴鸷凛冽。
“我再提醒你一遍,她身子好不好,能不能怀孕,都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谢隽辞站起身,几步逼上前,钳住吊灯,硬生生反转向沈黎川,“你要是不死心,听听这个。”
谢隽辞拿出手机,温欢诚恳的声音一泄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