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麼事這麼慌張?」
好不容易得了空,付衡正和紀玉珍一起賞花品茶,被打擾了興致,一臉的不悅。
「將軍!陛下來了!」
管家站定,擦擦額頭的汗,大喘著氣道。
「什麼?!」
付衡一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,懷疑是自已聽錯了。
「陛下來我們府上做什麼?」
一旁的紀玉珍也覺得有些吃驚。
宮裡那位可是很少出宮的,更別提到臣子府上了。
「無論是什麼事,快去迎接,萬萬不可怠慢。」
「可是,夫君,我這衣服……」
紀玉珍頭疼的看著自已身上的便服,面見陛下怎麼能穿便服呢?豈不是大不敬!
「不打緊,陛下是微服出訪,不會在意這些細節,怠慢了才是大罪」
付衡安慰道。
兩人相攜急匆匆往前院趕去。
兩人趕到時,看到的就是付玉竹一個人躺在大廳中央哭嚎著叫罵,付玉鴻被死死按在座椅上動都動不了,而一眾奴僕跪在地上瑟瑟發抖。
「臣(臣婦)參見陛下!」
「爹爹!爹爹是你嗎?救救我!爹爹救救我!」
付玉竹聞著聲連滾帶爬地湊近付衡,抓住付衡的袖子。
然而空氣里只有他哭嚎的聲音,其他人氣都不敢喘。
付衡看著自已從小疼大的兒子的悽慘模樣,眼裡頓時帶了幾分怒氣,但是上面那位沒發話,他不敢開口說什麼。
「付將軍在怪罪朕?」
充滿威壓的聲音從上座傳下來,付衡連忙磕頭認罪。
「臣不敢!」
「看你把人家嚇得。」
付言卿佯裝責怪地拍了拍蕭逸之的手。
蕭逸之直接把付言卿的手包在自已的大掌中捏了捏,又對付衡夫妻二人冷聲道。
「看在卿卿的面子上,起來吧!」
「謝陛下,謝……娘娘。」
夫妻二人頭都不敢抬,聽著是一位嗓音清麗的女子,喊娘娘准沒錯。
二人站起身,這才敢向位上的兩人看去,頓時都大吃一驚。
「陛下,這次來臣府上是有什麼事?」
付衡壓下對付言卿相貌內心的震驚,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。
「你的好兒子,要朕來你府上給他當禁臠,朕就來了。」
蕭逸之給付言卿倒了杯熱茶,毫不在意地開口。
聽到這話,付衡大驚失色,連忙跪下磕頭。
「是臣管教無方,生出了這麼個禍害,請陛下看在犬子年幼的份上,饒他一命!」
「年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