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槿怕他想多,连忙承认:“只是推了你一下,可能指甲刮到了……就轻轻一下,谁知道你那么厚的脸皮,竟然那么容易破。好意思吗?”
陆连川:“你还甩锅我?哦,怪我脸皮了,我脸皮是应该再厚点,这样你挠我才不破是不是?”
温槿说:“诚然。”
陆连川原本要给她表演一个厚脸皮,结果一转头,看见同事正在贼笑。
同事说:“我啥都没听见啊!”
陆连川闭嘴了,人模人样地挂了电话,披衣。
同事一个劲地盯着他脸看,贼兮兮问:“挠在哪了?”
陆连川一愣:“说好的没听见呢?!还有没有同事爱了?!”
同事脸皮也厚,斩钉截铁道:“没有,同事爱是什么玩意?从来没听过。”
陆连川怕人看出温槿挠他了,因而调整了座椅朝向,希望病人不要注意到。
然而坐班时,只要有对着他脸看的病人,陆连川都要解释:“咳,猫抓的……”
他不解释还行,他这么一解释,特别像心中有鬼,尤其他眼神还很不自然,躲躲闪闪的。
中午吃饭时,陆连川被老婆挠了的消息,已经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传开了,连员工食堂的打饭阿姨都知道了。
阿姨:“陆医生啊,给,今天有猪耳朵,我多给你一勺……吃啥补啥。”
陆连川:“……”
他端着饭盒正襟危坐,放空了一会儿神思,深吸了口气,给温槿打电话。
“温上校,你陪我精神损失费。”
温槿应该也在餐厅吃饭,小声道:“……你是不是要说,折合成情感交流,床上赔?”
陆连川冷声一笑:“不够。”
“……哇,这次不够了?那你说,你还要什么,你挠回来?”
“我可跟你不一样。”
陆连川说,“我对你都是客客气气,轻手轻脚的,生怕你掉一根汗毛!我不会挠你的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赔吧,我听听。”
陆连川说:“赔我个孩子。”
温槿淡定吃完饭,答:“先赊着,来年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