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苏锦的意思是不想离开周家说白了就是不想离开周长河,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他们心疼苏锦,也只能在苏锦回娘家的时候,尽量对苏锦好些。
今天两个稚童问周长河,也是他们多年来一直想问却问不出口的,父子俩也就没拦着。
看着周长河被两个孩子问的那尴尬的样子都觉得很出气,也没有给周长河台阶下,就这么看着。
而且苏城还跟着说了几句道:“你们家是什么高门大户咋地,规矩还挺多的,一年年的也不许儿媳妇回娘家,你爹娘。。。”
“咳咳。”
苏社听二儿子越说越激动,连带着把周长河爹娘也带出来了。
明知道事都在周长河爹娘身上,但是也不能再明面上直说。
不管咋地,自家姑娘还得在周家和周长河过日子呢,点到为止。事闹得太僵了也不好。
苏城听他爹咳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也就住嘴了。没有接着再说啥了。
周长河尴尬几秒忽然想起来,他来老丈人家的目的了。
以前过年节的时候他拿礼物来看望老丈人丈母娘,来到苏家二舅哥也是总说些小话敲打他,他心里不舒服,也没办法只能听着。
年节的不拿点礼物去老丈人家,看看老丈人和丈母娘那是为不孝是会被人耻笑的,背后屯子里的人都会骂你以后也没人会跟你处事的。
即使每次来老丈人家明知道来了只有尴尬他也没办法。
要是说周长河以前最怕的人是谁,那就是苏社这个既是老师又是老丈人的人。
现在你再问他,他会说这几年最让他怕的人就是二舅兄苏城了。
每回他来苏家,苏城都没有给过他好脸子,不但没好脸子还会说着让他下不来台的话。
但是有些事他也没办法呀!一边是生养自己的爹娘,一边是自己媳妇他能向着谁,他也知道有些事爹娘做的有些过了。
可是他也不能因为媳妇总去说爹娘的不是,况且究根结底还不是小锦没能生个孩子吗。
现在好了,不但小锦在家里能挺起腰杆子了,他来老丈人家也腰杆子硬起来了。
想到这里周长河没有像以往那样被二舅兄骂得蔫头耷脑的,而是挺起胸膛笑容满面的从椅子上站起身。
说道:“爹,二哥不是家里不想让小锦回娘家,那个人没有双层父母呢?先下小锦有了身子,我娘怕小锦这时候回娘家,这一道上在折腾出点啥事,等以后月数大了胎位稳了在回娘家住些日子。
现在就想着小锦也有很长时间没见到爹娘了,让我来看看爹娘要是有功夫的话,就接二老去我们家住两天陪陪小锦。”
还没等苏社父子说话,门外苏母正拿着茶壶往客厅里走,因为苏社有每天吃完饭喝茶的习惯。
苏母也是每天饭后都亲手泡好了茶,给老头子送到客厅或者书房的,刚走到客厅就听见周长河的说话声。
苏母以前对周长河那是比自己两个儿子都好。
周长河是他们苏家唯一的而且最受宠的女儿的女婿。
苏家父母对他那真是疼在心里,比对自己亲生儿子都要好。
可现在那就另说着了,周长河来了她也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