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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（第3页）
姜予柠叹了口气。
季司衍没有接话，沉默了。
“有没有什么建议？”
姜予柠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做好你自己的事，以不变应万变吧。”
季司衍摸了摸她的头，眼神担忧。
“我真是衰神附体。”
姜予柠感叹道。
“季司衍，姜予柠！”
张牧辰远远地喊他们。
姜予柠听到张牧辰的声音，赶紧避嫌起来，与季司衍保持了距离。
“予柠，你有点本事的。”
张牧辰一坐到餐位上就开起了玩笑。
“你是说什么？”
姜予柠假装听不懂。
“我说季司衍啊，我和你谈杰远的事，居然是他打电话约我出来谈，这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。”
张牧辰笑呵呵的，目光打量着他们俩。
“没办法，我有把柄在她手上。”
季司衍笑了一下，很淡定。
姜予柠尴尬地笑着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。
“我们谈正事。”
张牧辰主动说。
“你们这个IVD就是体外诊断？这个业务的开展是和医院合作？”
姜予柠问。
“对，我们的客户主要就是医院。”
张牧辰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