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鑫到底什么病?”
“好像是抑郁症。”
白微看向越逢秋,“秋哥知道的比较清楚。”
越逢秋正专心致志的烤鸡翅,听见白微问他,头也不抬的说:“刘鑫是抑郁症,张军陪他去见过几次张一鸣,张一鸣开导刘鑫,凡事往好的方向看,拿自己多年后重遇初恋做例子……”
“喂!你等等!什么初恋?!”
白微吓的筷子上的肉都掉了,“秋哥你要复述原话呀!”
越逢秋瞟她一眼:“这是张军的原话。”
卫晔饶有兴致的侧头望着白微,白微正襟危坐解释:“这不可能。那个张军有妄想症!一鸣哥、张一鸣比我大五岁,他给我辅导那会儿,我妈说我才初二!他都大一了,怎么可能看上我这样的黄毛丫头呢?”
“你上次不是说从初三到高中?”
卫晔慢悠悠问道。
白微一噎:“你记性真好。我不是记得不清楚嘛,后来我妈说是我初二。而且初二和初三也没差多少呀!我那时候青春期、刚开始发育,我怎么可能是他初恋?”
刘琬瑆听的津津有味,到此插嘴说:“那也不一定,有些男孩喜欢青涩些的女孩。他给你辅导了几年?”
白微听得有点恶寒:“你怎么说的跟恋童癖似的?两年多吧?我高一以后,他要去医院实习,后来就没有再来我家了。”
“唔,初恋存疑,但是在张一鸣心里,给你辅导那一段时光一定是很美好的回忆,不然他不会拿出来跟病人分享,对吧?”
凌衣白总结。
白微:“……秋哥你继续说。”
“还说什么?他们就是这么认识的。”
白微:“……”
凌衣白给越逢秋点了个赞,又问:“那张军和刘鑫是什么关系?”
“这个关系可神奇了。刘鑫说他们是关系比较近的同事,以前偶尔下班会一起喝一杯,他那段时间又失恋,家里又各种烦恼,心情很不好,多亏有张军开导。张军却认为他是世界上另一个刘鑫。他们惊人的相似,就像镜子里照出来的一样。”
白微说起这些就不由摇头:“所以别人背叛刘鑫,或者令刘鑫痛苦,他都要站出来,为刘鑫讨回公道。”
“这不是精神病吗?我靠,万一精神科医生真的给他鉴定出精神病,他不会被判无罪吧?”
凌衣白差点拍案而起。
白微跟卫晔对视一眼,皱眉道:“应该不会吧。他这样思虑周全,杀了两个人,独自碎尸埋尸;还跟踪我那么久,在我去停车场的时候,从后面袭击我,把我绑回了他家里,还知道把我身上可能是追踪器的东西收走,都丢在公交车上,可以说是思维缜密了。有完全行为能力,就可以判罪吧?”
刘琬瑆接道:“所以他把你定为目标,一是觉得是你害他的完美犯罪被发现,二是因为你‘背叛’了张一鸣?”
白微默,越逢秋从旁回道:“基本上是这样。他还知道卫晔是首富之子,张一鸣家里却有因公致残的父亲,那么巧,张一鸣的父亲以前还是卫晔家中企业的员工。”
“所以卫晔一家为富不仁,不但害了人家老实巴交的父亲,还把年轻有为的心理医生的初恋夺走,实在是可恨。最可恨就是那个初恋,”
凌衣白笑嘻嘻望向白微,“见异思迁、爱慕虚荣,攀了高枝、抛弃可怜的医生,啧啧,这个故事版本果然合乎loser的逻辑呀!”
白微一脸无语:“你连他的用词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