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临轩耸了耸肩,但是肩膀上不怎么友好的伤口,让他一阵的咧牙:“咱这乡下人,可没你说的那么邪乎。
说白了,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干兼职片警的高中生。Tnnd,这操蛋工作累人不说,高考也不加分,你说气不气人。”
甲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,又有些庆幸道:“高考的确不是人过的日子。不过,我运气不错,当年考的是音乐。”
“马蛋--,最烦你们这些能加分的家伙。”
作为了准备工作,白小哥掂了掂手里的蓝矛,吹了个俏皮的口哨:“以后有机会,教教我呗。苦逼伢的分少,能钻点空子是点。”
刀痕敷面的君子,出鞘了腰挎的长剑,笑意温和:“琴瑟笛萧我都懂一点,到时候,小君侯可别逃课。”
“看你说的--”
白临轩咧嘴,惨白的牙上,沾着丝丝腥然的血迹。
蓦然,两人同时消失。
噌--轰---!!
长矛点在剑身上的交鸣,清越如雏凤初啼,却又酝酿着杀意与决然的雷霆。
甲左手抵着剑身,锋锐而势大力沉的长矛,如同击鼓敲瓮的木槌,震的甲手掌麻。
“呼嘘--”
白临轩吹了声口哨,染着血迹和尘埃的脸上,仿佛还透着少年人的惫懒和秀气:“甲老师,可别再上课之前,就打退堂鼓啊。”
“头回当老师,没经验,小君侯见谅了哈!”
赤红带有一层角质的豹尾,如钢鞭破风而来,径直的扫向白临轩的毫无防护的脑袋。
白临轩猛地把脑袋向前一撞,角质层的豹尾,在他的后颈留下一道血痕。可是脑门对脑门,丝毫不见掩饰的原始碰撞,也不比方寸之间分生死,来的差半分。
两人分开,幻光所成的‘湖面’,激荡着无序的波纹。
晃了晃脑袋,眼冒金星,头颅内的脑子好像断了线的球,来来回回的错觉,晃的人生疼。
“咳tui---”
甲吐出一口血沫,狞然的咧嘴:“呵呵!辅灵使打架,都这么莽的吗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白临轩抹去脸上的血迹,右手中的蓝焰长矛,在铁与火的锻造中,变成了一杆深蓝的长枪:“我不怎么擅长打架,我爸也没教过我,只能试着以伤换伤咯。
说实话,我其实就想继承家里的卤菜店,混吃等死来着。”
甲咬牙笑道:“这操蛋的世道。”
“没错,这操蛋的世道!!”
两次再次消失。。。
轰轰轰---!!
再分生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