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到了酒吧,江浥尘还在追问刚刚的话题。
“老沈,你们到底有没有……”
白榆觉得这个江浥尘有点儿话痨潜质,和沈星楼打了声招呼就去换工作服去了。
沈星楼表情严肃,“江浥尘。”
他一般很少连名带姓的叫这些小,可一旦这么叫了,就表示很认真,甚至动了点儿气。
“啊?”
江浥尘有点儿虚。
沈星楼:“玩笑不要开的太过,他还是个孩子。”
他的声线天生偏温柔,不熟悉的人会以为他向来如此没脾气,可江浥尘和grace是跟他一起长大的,最了解不过。
江浥尘松了口气,没真生什么就好。
“不过,你也多少防着点儿,要是真觉得憋得慌,就让grace给你介绍几个好的。”
江浥尘挑了下眉,笑的荡漾。
grace难得没怼他,她在等沈星楼开口。
“不用。”
果然,沈星楼拒绝了。
grace神秘一笑,眼神在沈星楼身上打量,“你该不会……到现在还是个处吧?”
江浥尘佩服她的直觉,却也是眼巴巴等着沈星楼的答案。
这家伙18岁成年就跟家里出了柜,从那之后就搬出来自己住,和沈父的关系一度闹的很僵,就连逢年过节都很少回去。
沈星楼却觉得这没什么可难以启齿的,“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上床都是耍流氓。”
grace是少数能跟上沈星楼的思维,窥探一些他的想法的人,“所以,你想结婚了?”
和那个孩子?
沈星楼只说了一句,“今天二楼我包了。”
白榆换好衣服就去了二楼,今天可是他第一次在二楼工作,听说很难,经常遇到变态客人,他可得防着点儿。
可等到了二楼。
“?”
他的预备役铲屎官为什么会在这儿?
沈星楼把人叫过来,将桌上温牛奶和果汁轻轻推过去:“刚才在家你吃了不少,我就只点了水果和饮品,不知道你是否忌口,索性多点了几种。”
这个男人的温柔和贴心当真是刻进骨子里的。
白榆想,这一定是个在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