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,胡昱领着人到了被劫掠的人群跟前,神情严肃问道:“你们中可有人敢跟着我杀鞑子?”
闻言,这群人畏畏缩缩,可见对鞑子很恐惧。
胡昱心知这群人逆来顺受惯了,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让他们醒悟的。干脆怒骂道:“全他娘的废物,没卵的货,就你们这种人太多了,才让鞑子这么肆无忌惮。我再问一次,有卵的,敢拿刀砍鞑子的上前一步。”
突然,人群中一个体型壮硕的汉子上前几步,正色道:“将军,小的军户出身,学了些骑射本领,愿跟随军爷杀鞑虏。”
胡昱看向汉子,满意点头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哪里人?”
汉子抱拳回答道:“小的柳大丰,莱州柳镇人。”
“算你一个。”
胡昱继续道:“可还有人愿随我杀鞑奴?为惨死的父老乡亲们报仇?”
“算我一个。”
人群里,又有一人上前一步说道:“小的杨达,愿追随军爷杀鞑奴。”
“小的愿意。”
“小的也愿意。”
……
66续续走出数十人。
剩下的胡昱没强求,加上跟役手下算起来近四百多人规模,当前人手已经足够。
胡昱带着自愿追随的壮丁,还有那帮脑门光秃秃的跟役到了几十号被捆绑严实的假鞑子面前,随即下令道:“这些假鞑子死有余辜,你们必须拿刀上去砍死他们,记住一点,刀必须见血。”
“将军,我先来。”
柳大丰拿起弯刀,没有表现出丝毫胆怯,眼里只有愤恨,拿起刀朝着面前惊恐交加的包衣脖颈劈下。
而包衣也非木头,顺势抬臂,这一刀劈下,因为臂膀上没了棉甲护着,深可见骨。
包衣吃痛,哀嚎连连。
柳大丰并未有停手的打算,举刀再次落下,这一刀因包衣躲闪,砍中了他的背部。
另一个叫杨达的青年也不示弱,没受到凄惨叫声影响,紧握弯刀追上连滚带爬的包衣,朝他侧颈挥刀猛砍泄愤。
二人合力,一连数刀落下,画面触目惊心,包衣彻底咽气。
一旁又有人喊道:“军爷,小的见他杀了乡里三位乡亲,向鞑子表忠心。”
“他也杀了人。”
……
一石激起千层浪,半炷香不到,数十人被指认出来,要么是参与鞑虏屠戮村镇,要么是欺压汉人,用实际行动向鞑子表忠心的。
胡昱面色古井无波,扫了一眼这几十人,说道:“把这些人身上的衣物脱了绑起来。”
这群包衣里面,不少人穿着棉甲,可以借来一用。
刚好,再借他们的脑袋能让手下这批人真正意义上的见血。
转而,胡昱领着人到了被劫掠的人群跟前,神情严肃问道:“你们中可有人敢跟着我杀鞑子?”
闻言,这群人畏畏缩缩,可见对鞑子很恐惧。
胡昱心知这群人逆来顺受惯了,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让他们醒悟的。干脆怒骂道:“全他娘的废物,没卵的货,就你们这种人太多了,才让鞑子这么肆无忌惮。我再问一次,有卵的,敢拿刀砍鞑子的上前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