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害怕啊,我陪着你,没事的”
“不了”
余安安摇头,“你坐电梯吧,我慢慢走,当锻炼身体了。”
余安安去了安全通道。宁可一层一层的走,也不想经历那个事情了。心里的恐惧大到她无法理解的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就是害怕。
哼着小曲,一层层的往下走。
突然一个男人的背影,很熟悉,他不是早就走了吗?怎么在这?余安安走近不确定的唤了一声,“泽少?”
傅禹泽抬头,视线从手机上看过来。
“真是您,您怎么在这?”
傅禹泽微微点头,算是回应了,但是并没有要解释为什么在这,他不习惯和别人汇报他的行踪。和余安安这个不是很熟的人,更没有必要。
见傅禹泽视线又转回到手机上。在等电话,余安安思量。转身想离开,看到手上的袋子。
“泽少,这个给您”
再次双手举起袋子。
傅禹泽看了一眼。想起来昨天电梯故障前,余安安貌似有事要求他,正要开口,手机响了,看了眼号码,接了起来
“喂”
“好,我马上过去”
电话挂断,傅禹泽抬腿就要走,余安安还举着双手“泽少?”
“说了无功不受禄。”
傅禹泽声音平淡。
“不是,这是感谢您昨天电梯里帮我”
看他要走,余安安急着辩解一句。
“不是有事求我?”
傅禹泽看向她。
“不,不是”
余安安说的很没底气。
“好”
傅禹泽接过袋子,谢都没说,很是理所应当,“我收了。好了。可以走了。”
没给余安安说话的机会,转身离开。
看着傅禹泽的背影,余安安不淡定了。不是啊,不是单单谢啊,是有事要求的,可是,刚才,听到他那么说,她就短路的辩解错了,这话一出,有总骑虎难下的感觉。
多半个月的工资啊,就这么没了。余安安双手捂脸,这是什么事啊,福利院啊。哎呀,余安安你干什么能行啊。送个礼都送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