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到达东京公寓的时候还是清晨,在昨晚经历过劫持事情再回到家之后,尤里是陪着迪兰一起睡的,因为担心这小鬼收到那一下劫持的惊吓,会在半夜烧。
但好在,除了半夜喉咙实在疼,在哼哼之外,迪兰并没有做出更多的不适表现。
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被少年吵得没怎么睡好的金青年,他小心的开门看向玄关,现是从俄罗斯回来的两人之后,才舒一口气将房门打开。
“那小鬼还在睡,医生说过几天喉咙开始康复就会咳嗽了。”
可能因为刚醒,尤里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,“现在他的心理状况的话应该还好,具体需不需要心理医生等他醒来再看一下吧。”
这就是警署那边要求必须要联系迪兰成年监护人的原因——担心劫持的经历对他造成心理阴影。
“我知道了,辛苦了。”
维克托没有笑容,表情严肃的走进玄关,拍了拍尤里的肩膀。
和他一起进来的勇利,早就在听完之后,就跑进了房间里面,去查看里面睡着的少年情况了。
维克托看向房间的表情柔和了一点,但马上又转回严肃,问尤里:“那个混蛋已经被送进警局了吗,我能去见他吗。”
‘混蛋’指的是那个劫持了迪兰的逃犯。
“就在警察局,具体你要过去问他们才知道。”
同为战斗民族,尤里马上猜到了维克托想要做什么,“我已经踹了他一脚了。”
如果不是昨晚那花瓶被拿走,那混蛋还会加上一个脑袋开花的结局。
“太轻了。”
维克托嗤笑了一声,抬脚走进迪兰的房间,“先这样吧,我等下去警署看一眼。”
房间里勇利在尽可能不吵醒少年的情况下,将他身上盖着的被子往下拉一点,去查看他脖子上的伤口。
掐脖这种淤青伤,刚开始会随着时间的过去伤痕加深,所以那个淤青看上去比昨天尤里看到的时候,显得更加的严重。
以至于勇利的手指都颤抖了,他想要碰一下迪兰的淤青,但是又担心会把孩子弄疼。
这时另一只同样带着金色戒指的手伸过来,将他的手握住收紧,维克托低头,低声的安慰自己的伴侣,“没事,医生说了迪兰只有外伤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勇利点了点头,给迪兰将被子重盖回去,起身离开卧室,“我们先去警署了解清楚情况吧,我还听说昨天有一个女孩子救了迪兰,得问一下信息登门拜谢才行。”
他的语气有些疲惫,毕竟从圣彼得堡赶飞机回来的全程,他都焦急得没有睡觉,但就算现在让他睡他也没心情。
勇利转身去看站在房门口,还没进去的金青年,“我们想让迪兰再睡一会,打算自己去警署了解情况,所以迪兰就再麻烦你再照顾一会了。”
“啊,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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