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带刀护卫立马快走了下去,不一会儿,他带着宋伺走了过来,恭敬道:
“上官大人,宋神医来了。”
宋伺走到大厅,他眉头一皱,蹲下身子立马给那凌儿检查身体,把脉问诊,略微沉思一下后,写了个方子,让上官枫派人抓药。
“上官大人,根据病症舌质淡、苔白腻、脉滑而数,凌儿所患挣扎为急性顽固癫痫,观气旺,可用白蒺藜、细柴胡、石菖蒲、朱茯神、青龙齿……”
上官枫立马命人照宋伺说的,派人煎药。
一些时间后凌儿喝下一碗药,已然恢复正常,然而正当上官枫松一口气时,凌儿又突地倒地病,上官枫焦急道:“宋神医,为何凌儿又作了?”
“上官大人,我已经尽力了,凌儿的娘,怀胎五个月时动过胎气?”
宋伺皱着眉头问。
“是的,宋神医,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上官枫不禁疑惑道。
“这就不好办了,凌儿的癫痫来源于胎动,而我对儿科方面研究甚少,恐……”
宋伺摇摇头道,叹气道。
“宋神医你都没有办法?”
上官枫眉头一皱,脸色一沉。
“我想到一人,若是他在场,就有希望。”
宋伺脑海里浮现一个英俊男人的身影,顿了顿声音,继续道:
“此人名叫韩俊,对疑难杂症有一套独特的想法。”
上官枫恍然大悟道:“来人,快传韩公子过来。”
此时韩俊正在品尝各类美味,与陈如娇、小莲倾心聊天,自觉好不畅快。
这时一个护卫走到韩俊身边,恭敬道:“韩公子,我家上官大人有请。”
韩俊皱了下眉头,跟着那护卫走了过去,主座上坐着一个中年华服男子,地上躺着一个十岁男孩,他四肢不停的在抽搐,定睛一看,那宋神医居然也在此。
“韩俊,你看凌儿如何治疗?”
宋伺疑惑的问道
韩俊大脑里播放医书《儿科杂病》《汤头歌》《药》《千金要方》等,又观察凌儿的举止神色,片刻后,他淡淡道:
“目瞳子卒大,黑如常;鼻口青,闭目,时小惊;卧惕惕而惊,手足振摇,弄舌摇头,是候。”
他又清了清嗓子:
“火旺,先化痰,后调脾胃,宋神医你用药太虚,以为孩童承受不住热火,然痰热属阳者,需调整药剂,是以礞石滚痰丸为主剂,再辅以十味温胆汤方可。”
宋伺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状,此时大厅一些人目露质疑,因为韩俊实在太过年轻了,他懂得医术吗?恐怕还是个学徒吧?不禁纷纷责问道:
“这人这么年轻,这怎么可行?”
“是啊,会不会出问题,宋神医都不行,他能治好?”
“……”
这时,上官枫沉思了一下,目光扫向那些人,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,他正色道:
“先照韩公子说的方法,试一试!”
其实他也不敢相信,韩俊能够治好凌儿。
韩俊见那小孩体质虚弱,又吩咐熬药加温热药物时,让熬药人注意火候。
接着,凌儿入药大约一柱香时间后,缓缓醒来,许久也不见作,咳嗽一声道:“爹。”
“真的好了!”
先前质疑韩俊的人,此时惊呼道,同时露出了一丝愧疚之意。
宋伺震惊的看着韩俊,好奇道:“韩俊,你居然对儿科如此擅长?”
刚才韩俊都没把脉,却能直接说明如何用药物,简直太过神奇。
韩俊淡淡一笑道:
“送宋神医一句口诀《汤头歌》,四君子汤中和义,参术茯苓甘草比。
益以夏陈名六君,祛痰补气阳虚饵。
除祛半夏名异功,或加香砂胃寒使。”
宋伺一听,方才明白了许多,这不就是他平日下药,阴阳调和的方法么,韩俊居然编成了一句歌诀。
他暗叹此子恐怖如斯啊,就连站在韩俊身旁的陈如娇,她美目也浮现一抹异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