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我两个兄弟捅了出来,请律师要花十万块,你说谁付?”
“还有,我还有几个兄弟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入狱的抢劫珠宝那几个,安家费也要二十万。”
“是要我付吗?”
朱婉芳被潇洒虎视眈眈看着,恐惧地摇摇头。
“那就是你付了。”
潇洒朝黑瘦小弟道,“沙皮,你负责收这个账!”
被叫做沙皮的小弟闻言,走到了朱婉芳面前,皮鞋踩在朱婉芳洁白的校服上,顿时就将其踩得脏兮兮的。
沙皮搂着朱婉芳,威胁道,“丫头,你给我听着,不管你去偷也好去抢也好,三十万,总之一毛也不能少,听到没有?”
朱婉芳吓得浑身哆嗦,身不由己地点头。
突然,一道兴高采烈的声音勐地从窗边爆出来,“听到了!”
在场众人皆是一惊,循声望去,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,手里提着一台摄像机。
原来,他们一帮人在欺凌朱婉芳的时候,这个年轻男子拿着摄像机偷偷把全过程都录了下来。
这男人,不是凌曜栋还是谁!
“听到了,潇洒哥!我听到你威胁,恐吓,殴打,敲诈,勒索一名无辜市民,另外从你的话里,怀疑你跟前几天的珠宝抢劫桉有关!”
“潇洒哥,你说你这次要花多少钱解决这个问题?”
“我看不去赤柱里面蹲几年很难了!”
潇洒听了脸色却是一阵青一阵白。
“就是那个猪肉老的女儿。”
happy提醒道。
“朱婉芳?”
凌曜栋问。
“应该是她吧!”
“被抓去哪里了?”
凌曜栋的语气转寒。
“不知道!”
隔着电话,happy都能感受到凌曜栋的怒气,连忙又补充了一句,“不过他很大可能去了石硖尾邨,潇洒最先起家的老巢就是在那里!”
“嗯!”
凌曜栋二话不说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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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硖尾邨,香港的贫民窟。
天台屋子。
潇洒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。
他的左右站着刀疤和另一个黑瘦男子。
而在他的前面,则是被一群不怀好意的混混围着,孤弱无助的朱婉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