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不到一个月,便能通篇背诵诗三百,且还颇有一些独到见解?”
“太子,你不会连一篇诗文都作不出来吧?”
刘据好一阵无语:“……”
真是一时抄袭一时爽,有人较真火葬场。
说实话,他之所以赠送老师一‘别石大’,还真不是完全为了装逼,皆因为当时的情景,真就触了他的‘诗情画意’,让他忍不住就给背诵出来了。
要说到‘装逼’,赠给石庆小孙女的那一句,才是真的唉。
看着刘彻目光幽幽的盯着自己,刘据知道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既然暴躁老父亲铁了心的要他‘人前显圣’,那就……
勉为其难吧。
“父皇,儿臣才疏学浅,年岁尚幼,真不敢人前献丑啊父皇,”
刘据规规矩矩的躬身施礼,“更何况,今日大朝会,陛下还要与诸位大臣商议军国大事,儿臣就更不能……”
刘彻摆摆手,十分生气的骂道:“竖子!敢不从朕意?”
刘据缩一缩脖子,悄咪咪看一眼刘彻,现暴躁老父亲似乎对他眨巴了一下眼睛?
这一下,他终于心里有底儿了。
不愧是老刘家的人,就冲这种臭不要脸的卖弄和嘚瑟,他还真就得心甘情愿的喊一声‘阿父’……
“父皇,您是父亲,更是我大汉皇帝,”
刘据迅进入人前显圣模式,“父皇,您将为我大汉开疆拓土百万里,为我大汉开创万世之基业,儿臣岂敢妄言?”
“非不能,实不敢也。”
“而且,更不该也!”
“我大汉以孝治国,当儿子的岂能以君父之名,吟诗作赋,胡言乱语……”
为求自保,刘据也蛮拼的,反正是就是一阵无脑吹,且以一个‘孝’字,将刘彻的所有话语直接给堵死,并拔掉了电源线。
终于,刘彻消停下来了:“竖子还不错,总算在太子太傅那里读了一点圣贤书,明白以孝治国的皮毛了;既然你不敢以父之名吟诗作赋……”
皇帝停顿一下,目视满朝文武百官,以及那几十名太学鸿儒,颇为促狭的笑道:“据,你若能当场吟诗作赋一篇,朕准你以后不用去宣和殿读书。”
刘据蓦然抬头,瞪大了眼:“真的?”
刘彻点头:“君无戏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