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嚼一次,脖间会有一些轻微的牵动,影响过来,让褚长扶莫名进行不下去。
这种感觉就像她在对少年做些比较过分的事,他本来应该很不自在,脸红羞涩,结果少年适应能力强,仅难受了一下就跑去玩别的了。
显得她很没用。
有点伤自尊啊。
好在他这处皮肤薄,褚长扶离开时还是红了一块。
有了暧昧的印子,不用再继续了。
她这边刚一停下,那边少年嘴里的动作便是一顿,抬头看她,“这么快就好了?”
那不然你以为呢?要天长地久吗?
褚长扶还是有气的,扫了他一眼后道:“把衣服穿上吧。”
少年眨了眨眼,“就这样了?”
他一脸‘怎会如此’的表情,“这样别人能信吗?”
褚长扶坐在他另一边的椅子上,跟他隔了一个桌子,“慢慢来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少年实在太单纯,还没有察觉到无形中得罪了她,也丝毫没有意识到之所以停下,是因为他。
那么好的气氛和涟漪,就像被人丢了颗大石子一样,生生让他破坏掉。
她还没说什么,赢玉看着比她还不满。
不情不愿地去拢自己的衣裳,肚兜的绳子被他扯断,穿不回去,他干脆一把揪了下来。
把后面那根绳子也拉断了。
褚长扶手刚摸上桌子,端起她方才从书房拿来的茶盅,一件精致的小衣裳突然从天兜来,盖在茶盅上。
褚长扶手一抖,险些连茶带杯一同砸去。
她稳了稳,揭开赢玉那件红色和金色掺合的肚兜,将茶救出来,暂时搁在一边。
那件小衣裳捡起来,现不仅盖了茶盅,还掉进了桌子上原本就有的一个空瓦罐里。
瓦罐散着香气,边缘都是油脂,弄到衣角上。
褚长扶甩了甩,没掉,油花在嫣红上荡开。
她望着色泽明显不一样的地方,意识到赢玉要是还想再要这件衣裳的话。
可能不仅要缝一下开了线的地方,还要洗一洗。
她递给赢玉时,赢玉不接,“丢了吧,不穿了。”
说罢将自己散开的衣裳拉好,真的不要那件肚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