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灼地:“……”
“是这个问题吗?”
张灼地有些哭笑不得,“只是注意到了。”
当时好像是因为高澜给人一种打手的冷酷的感觉,却带着一个非常可爱画着自己卡通形象的杯套,反差很大,张灼地才注意到,他还帮高澜接了水。
丁了道:“我生日是什么时候?”
“九月十八。”
张灼地说。
丁了勉强满意。
“我也知道你的。”
丁了说。
“是什么时候?”
丁了:“五月二十七。”
“嗯,”
张灼地说,“没错。”
丁了继续道:“过完生日就被甩了。”
“可以不用再说了。”
张灼地道。
丁了:“估计生日之前就被绿了。”
“好了!”
张灼地道,“到此为止。”
丁了心情终于好了一些,微微地笑着,张灼地牵着他的手,像是个很忠诚的守卫待在他的身边,很帅,又很爱他。
丁了决定原谅他的过去了。
之前其实一直都没能原谅来着。
两个人这次又是在快天黑之前回的小屋,李党展和高澜站在门外,看见了他们两个,李党展笑了起来,看着丁了的眼神有种心照不宣的暗示。
“刘总,”
李党展说,“有什么收获?”
张灼地知道丁了懒得理他,便道:“正好要跟你说一声,今天的线索和你们有关。”
他走过去,忽然现里头居然还有人,李党展道:“别管她了,我回来就现她这副模样。”
董晚风抱着腿躲在角落里,神经质地扣着自己的指甲,嘴里似乎还在念叨什么。
李党展无所谓地道:“白逐舟应该是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