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纸巾,不像男生带的东西。
赵旭宁坦诚道:“家长都带。”
一到课间就前送水后擦汗的,他觉得世上最体贴也不过如此。
宋知音难免感慨道:“等你有孩子,一定很会带。”
孩子?赵旭宁不敢想那么远。
他把铁网放在炉子上,给找借口躲走的妹妹消息。
赵如静已经和男朋友抱着菜溜达两圈,回来就说:“姐,那儿有向日葵,待会咱们一起去拍张照吧!”
向日葵?宋知音想起来自己种的不成器的小苗。
她可是天天精心照料,至今连花的半点动静都看不见,真叫人扼腕,忍不住叹息道:“就我的不开。”
赵如静倒是见过她的花盆们,努力安慰说:“兴许这是移植的。”
那估摸着不大可能,宋知音道:“我哥说用脚趾头都能种出来。”
她当时信以为真,跃跃欲试,现在教训惨痛。
赵如静道:“天下的哥哥真是都一样,赵旭宁还说‘猴子都会劈叉’。”
好过分,不知道筋骨硬的苦。
宋知音从小连体测的坐位体前屈都很有困难,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腰。
赵旭宁尴尬地咳一声道:“开玩笑的。”
又说:“肉能烤了。”
宋知音找到夹子,数着盒子说:“这也太多了,估计吃不完。”
赵旭宁道:“我跟三川都吃得很多。”
又说:“随便弄的,尝尝。”
其实都是他在网上看教程,研究半天腌制好的。
赵如静不戳破,跟着说:“居家好男。”
怎么听上去有点奇怪的样子,宋知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翻着肉说:“熟了。”
本来就切得很薄,能吃几乎是片刻之间的事情。
午饭的香味由此散开,一茬一茬肉让人顾不上其他。
宋知音本来以为自己会吃得很不自在,到后头打牌的时候已经是撸起袖子放飞自我。
她的智商全用在读书上,别的事不肯花太多心思,牌丢出去才道:“呀,还有几个2来着。”
赵旭宁捏着仅有的那张2有些无奈,都不知道是下还是不下的好。
倒是宋知音眼睛一转自己推算出来,催促说:“赵旭宁,在你那。”
得,赵旭宁也不再犹豫,把手里的牌摊开说:“我赢了。”
又是他赢,宋知音嘟嘟囔囔道:“不愧是上学时候被通报的人。”
几个男生午休时候凑在教室里玩扑克,被年级主任逮个正着。
赵旭宁没想到这种糗事她还记得,毕竟自己也忘得差不多,他心里生出一种异样来,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