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柏抬起头,看见李寒声抱着枕头坐在床杆上看着他,宴柏放下道“有事儿?”
“想和哥睡。”
李寒声弯起眼睛轻声说。
他不知道宴柏为什么不高兴,但他知道如何哄宴柏高兴。因为宴柏就是这样,看着难接近,脸色沉下来的时候很能唬人,实际上对于喜欢的人来说非常纵容,好哄又大度,单纯的要命。
“……”
宴柏感到自己一晚上火一下子被浇灭了。他其实也不知道这股无名火打哪来,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没了。
宴柏克制着想对李寒声做点什么的冲动,侧身给李寒声让了一个地方,这大晚上走火的可能性太高了,所以干脆什么都别干。
李寒声把枕头放下,自己躺到宴柏身边,一只手放在着宴柏的腰上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。宴柏不敢动,僵着身体任李寒声将脸埋到他的颈部。
“寒声,别动了。”
宴柏声音有些沙哑。
李寒声感到宴柏的僵硬,轻声笑了一下,抬起头亲了宴柏的嘴巴一下然后闭上眼睛
“好,哥,晚安。”
“……”
这他妈还能安吗?
宴柏无奈的环住李寒声的后背,虽然有栏杆,但他还是怕李寒声掉下去。感受到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变均匀,宴柏逐渐平静了下来,他突然觉的这样也挺好。
日子过的很快,二学历考试正式结束,就意味着宴柏的寒假真正来了。他走在回宿舍的路上,拿着自己优秀无比的成绩单,拍了张照片到宿舍群里。
宴柏:【图片】
丛秋:考的真好。
张楚:……
董总很忙:……柏子?
宴柏:恩?
董总很忙: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?
宴柏:没啊
董总很忙:那你把成绩单群里干嘛?
宴柏:秀成绩啊,没看出来我第一吗?右边儿那排是排名,看见没?
董总很忙:……
张楚:……
董总很忙:我就说柏子有毛病了吧,好好的非去学哲学,学就学吧,一共十二个人考个第一有啥秀的???
宴柏:你懂个屁,看重点会吗?
丛秋:噗,还是直接告诉我们重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