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的铁臂在擎制着她,凤芊羽的双腿不能动,双手被完完全全牢牢的锁在了背后,她整个人就如同心甘情愿一般依驸着这个男人。
凤芊羽既是恼怒,又是无可耐何,谁让苍玄溟的功法可是比着她要高着不止三五倍,在他面前耍大刀,根本是无可耐何,况且是在这样完全被他压制的情况下。
终于,嘴角的缠绵松开了,那冰冷的气息也远离了。
苍玄溟眼中的碎冰也浮开了一眼,漠视无度的表情也变幻了一丝,低沉开口,依旧冷漠如初。
“很甜。”
凤芊羽已经完全被这个大男子主义的霸道男人给整呆住了,结结巴巴的开口道。
“你,你这个,色鬼。”
手指捂住了她的双唇,微一使劲,她就觉得嘴边一麻。
这个死男人居然点了她的麻穴,世间居然有如此变态的手法,连着唔唔之声都不出来了。
一夜的时间,凤芊羽都在这个男人的禁锢下睡在床榻间。
等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门突然被敲响了,她一直不能说话,被束了一夜这腰板也是酸疼不止,等到她正欲说话时,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啪哒一声。
托盘掉落在了地上。
只见乾九惊到了双眼珠子快掉落在了地上。
“你,你这个……女人。”
她撇撇嘴巴,准备逗弄一下一直对她有意见的乾九。
“怎么了,我就是睡了你们的四殿下,你能耐我何。”
如果说起初乾九现她睡在这厢房里,只是惊奇而已,而凤芊羽的话就是给他五雷轰顶。
“你这个……坏女人。”
乾九已经说不出来话了,整个人完全是飘着走了出去。
一头撞上了肆一,连肆一都叫不回来他的魂。
再度进门的肆一,虽然对她出现在厢房里保持惊讶,但依旧黑着脸叫她。
“殿下叫你去前厅。”
苍玄溟叫她,那就肯定是有着要事了,难得这个闷葫芦来开口。
闷葫芦,她怎么会用如此可爱的称呼来叫他。
那人是恶魔,是一言不就禁锢她的恶魔,哼。
她洗漱完以后,一阵风一样奔去了前厅。
只见前厅里,此时有一人异常的熟悉,却是叫不上来名字。
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却没现赫赫然居然坐在了上苍玄溟的旁边,抓了一把桌子上摆着应景的绿豆糕不计嫌的啃了起来。
“你,你叫什么来着?”
在秋天也摇着折扇的书生模样公子说道。
“在下范闲,与凤芊羽姑娘在凤府见过。”
“对,对。”
她一拍脑门,然后心虚的盯着苍玄溟一眼,但愿他没想起自己拿剑割他喉咙的事情。
显然范闲今天来有事和苍玄溟讲,只同不知叫了她来是为什么。
“殿下,近日来安阳城暴乱,凤氏一族与凰族人纠缠不已,只是朝庭与领城池都不愿意混这趟混水,不知殿下何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