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您别吓我!”
贞静溪惊慌无比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。
安兰看着书房若有所思。
“阿南,你回来了吗?”
贞母好像没有听到贞静溪的呼唤一般,朝着书房,失魂落魄地走去。
“琉璃,我回来了。”
贞父推开门,走了出来。
“真的是你。”
贞母扑过去,抱着贞父放声大哭。
贞父,名贞南;贞母,名贞琉璃。
“别哭了,这些年委屈你了。”
贞南抱着贞琉璃,真情流露。
“不,我不委屈,能嫁给你,这是我的福气。”
贞琉璃拼命地摇头,“阿南,我对不起你啊。”
她何尝不知道贞南的痛苦,名下的酒店被人逼迫转让,自己又被强者废成废人。
这些年来贞南默默地舔着自己的伤口,深夜中默默喝着酒,她很心疼,可是以她的医术,根本不能治愈贞南,甚至几次动用家族的医术,险些没让贞南命丧当场。
叶安扫了贞静溪和安兰一眼,三人默默地离开,给两老一些时间。
门外的小篱笆旁,三个年轻人站着,叶安默默地点着一根烟。
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
安兰有些奇异地看着叶安。
“我很强,你又不是没有尝试过?”
叶安随口说道。
这话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两人都是一呆,这家伙……
叶安瞬间就明白她们会错意了,于是解释道,“我说的是医术。”
“对啊,我说的就是你的医术。”
安兰笑道,“难不成你想别的事情?”
叶安干脆不接话。
安兰娇笑连连,她终于赢了一回。
贞静溪面色复杂地看着叶安,很真诚地说道,“谢谢你叶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