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乔也是这样说的。”
温顽点点头,做事没有底线,难怪谁都害怕。
“你不会以为我们是骂他吧?”
巫闲云看了她一眼。
孙小乔说:“这是实话,陈疑真的是个神经病,进医院检查过,直接确诊了的。”
温顽:“……那为什么不把他关起来呢?”
“他爸妈刚死的时候,已经被关进去过,后来不知道怎么竟然出来了。人没事,好端端的,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病。只要有人去找他麻烦,他暂时没法解决,那就立刻会进精神病院,但转悠一圈又出来了。”
巫闲云摊手,“谁都拿他没办法。他是陈家嫡系唯一的继承者,虽然嫡系没了,血脉稍近的也能上位,但陈家那群迂腐老人都以陈家传承多年的‘嫡系’为荣,不会坐看这种事发生的。”
“这么说,陈疑是没法得罪了。”
温顽总结。
“最好别。”
巫闲云忽然一抖,“等等,无端端的你们干嘛突然提起陈疑?”
“我们会提起他,当然不是无端端。”
孙小乔说。
巫闲云皱起眉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更加糊涂了。
“陈疑是不是很关心她妹妹?”
温顽问。
“当然,他跟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不允许其他人接近他妹妹。”
“如果陈鹫出事呢?”
“那完了。”
巫闲云微微眯眼,“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?非得告诉我?”
“我们不说,那位周警官也会说的,咱们都掉坑里啦。”
孙小乔忽然换上了开心的语气。
倒霉的不止自己,还有巫闲云给陪葬,怎能不雀跃?
孙小乔果然笑眯眯地接着说:“舅舅,您知道陈鹫在哪吗?”
“……哪?”
“您还记得来这是为了什么事吗?”
孙小乔步步设陷。
那幸灾乐祸的样子,作为本方都看不下去。
温顽走上前附耳提醒:“不止他倒霉。”
她们都是被扯进这件事里的人,如果推不出背锅的——啊不是,真凶,如果推不出真凶,大家都要陷入陈疑的神经地狱,是要同归于尽的。
“死的人是陈鹫?”
巫闲云脑子动得飞快,当即转身要往楼下跑。
孙小乔一把揪住他衣领:“站住……”
温顽说:“你以为跑了就有用吗?周思把你请来帮忙查案,你一走了之,不肯帮忙找出害死陈鹫的真凶,如果让陈疑知道,你以为躲进小妆村就不会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