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去看骆伽,只是直视着前方的空气,语气有点不自觉的控诉。
“你能不能看看你在做什么?”
骆伽不解,“不是你要我恭喜你的吗?”
“是,是这样没错。”
洪书鸣无奈,不知道该如何和骆伽说这种微妙玄乎的感觉,“但是,但是你就不能简单一点吗?”
“你就安安稳稳坐在那里说句‘恭喜’不好吗?”
“干嘛非得压过来,压过来凑我耳边说话?”
她双手交叠着,手心朝上放在腿上,每说一句话,就把手背朝着手心打两下,激动得不行,似乎骆伽做了让她非常痛心疾的事情。
骆伽目光随着洪书鸣上下拍打的手移动着,颇有些无辜。
“我以为这样你会更开心,我在认真地回应你,跟你进行情感的交互。”
洪书鸣呵呵两声,“我确实感受到了,谢谢你啊。”
“你以后别轻易对别人这样——”
她眉头拧了拧,神色奇怪地重复,“进行情感的交互。”
“尤其是男性。”
骆伽歪头,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为什么,骆伽怎么这么爱问为什么?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?
这动作对异性来讲,过于越界了。
她还想问问骆伽呢,不过就是一个恭喜,为什么会搞得这么“折磨”
人?
啊,骆伽究竟为什么这么会“折磨”
人?这是她的天赋吗?
洪书鸣心里纠结,“哪有什么为什么?”
骆伽又恢复了手掌托着下巴的姿势,她看起来像是认真思考着,“可是我和ta约定好的,要尽量和ta人产生情感交流。”
“ta是谁?”
洪书鸣问,“姚桉?”
“他为什么和你约定这种事情?真是奇奇怪怪。”
骆伽笑笑,肉眼可见地柔和几分,“不是他。”
洪书鸣下意识追问,“那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