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鬼了真是,难不成这还真变成了什么情感的交互?
她才不要用这么诡异又肉麻的话。
明明两人就正常的很。
“洪书鸣对权力的欲望不大。”
什么?
杜若从骆伽这话里品出几分了然的笃定,而这话又不是她想听到的。
她不屑冷哼,“你自己听听你这话矛不矛盾,如果她没有对权力的欲望,为什么要去争取部长?”
骆伽纠正,“欲望不大,不是没有欲望。”
杜若又不爽了,骆伽这会儿倒是有想法了,只可惜这想法也不是她想听到的想法。
“你怎么知道?你又和洪书鸣相处没多长时间,凭什么这么肯定?你是能看透她的心吗?”
“我看你理能力也不是这个啊。”
洪书鸣进常理行动部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那个时候骆伽才多少岁?
骆伽现在又才多少岁?一个人蜗居救济公寓这么多年,外界的风云变幻她全不知晓,怎么可能看透一个年长她那么多岁的人的心思?
这个时候的杜若都不去想骆伽聪慧不聪慧的问题了。
因为这就不是单纯的聪慧可以做到的事情。
骆伽没被杜若的话压倒,好声好气,“洪书鸣的心从来都透亮明白,只是别人把过于复杂的思想投射到了她的身上。”
“切。”
杜若不耐烦挥手,“这话你就跟自组联的人说去吧,洪书鸣的遭遇可跟我没太大关系。”
她已经没什么好心情跟骆伽就着这事再聊下去了,也不知道自己在费尽心机和骆伽聊个什么,枉费心思不讨好,不干了。
心情不顺畅了,连带着看这店都不怎么顺眼。
“裙子你要不要?”
杜若臭着脸,“不要就走了。”
她双手环胸,煞气冲天,全不复来时的愉悦。
“孙笑风为什么能当上区长?”
骆伽略过她的这句话,突然问起之前杜若聊的话题。
杜若凶巴巴的,不想跟骆伽多解释,“你管他为什么呢,之前不是还说约定俗成不是明文规定吗?”
骆伽并不因为杜若情绪恶劣而有所退却,坚持不懈地问,“和谁有关呢?”
原地凶巴巴环胸的杜若一愣。
“你果然是在跟我装。”
她都要被气笑了,“好啊,你刚刚都是在逗我玩是吧。”
“看我生气很有意思?”
杜若说着,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她双手捏紧成拳,指关节出咔哒的清脆声响。
看上去像是个准备揍人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