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慢条斯理地擦着刀上的血,说:“dusa跑去哪儿了?”
“还在楼梯间徘徊。”
“还没跑出去呢,真是羊入虎口。”
J笑着说,“布锐斯呢?他怎么说?”
陈权恭敬地说:“教授说全凭您处理,事情结束之后,希望能与您一聚。”
“地址呢?”
陈权:“与上次一致。”
J哈哈大笑:“无情的家伙。”
“那接下来……?”
J没有马上回答他,仍旧慢慢悠悠地将匕上沾染的最后一丝血迹擦的干干净净了才说:“我亲自去。”
这一场无人知晓其意义的对话唯一的听众倒在了血泊里,长夜漫漫,真相仍旧被掩埋在了黄土之下不得公众。
远处的江馁猛然顿住:“不对。”
越和还在找路:“哪里不对?”
“为什么从刚刚开始,就没有人追我们了?”
越和说:“陈权脑筋转不了那么快,他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,这么久了,说不定早就放弃了。”
江馁:“这样吗。”
越和说:“我们赶紧找出路吧,你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万一有什么埋伏就糟糕了。”
“……”
气氛沉默了下来,段裴景晕过去之后,他们已经在这里兜了大半个圈子了,硬是找不到上升的电梯。
本来环境就阴森,江馁又是个闷葫芦,越和郁闷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吗?”
江馁回过头:“什么?”
越和说:“你能帮我背一下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果断拒绝: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