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枫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对车窗外的辛寻音道:“快上来,本王还有更多让爱妃感动的呢。”
“王爷的文采自然是好的,只是臣妾忽而想起那句,醉后不知天在水,满船清梦压星河,更觉应景。”
辛寻音说着,从腰间掏出用来给腿加血液循环的酒囊,猛灌了一口。
“这酒,真不够味,比我从前喝的差远了!”
这一连贯的动作和语句将季枫渊吓了一跳。
好家伙的,怎么一言不合就喝酒啊!
这也太……飒爽了!
“爱妃这是想喝醉了感受满船清梦吗?刚好与我走水路的计划不谋而合!”
季枫渊一副心潮已经开始澎拜的样子,“到时候本王与爱妃共饮,如何?”
出了城门,再走一个时辰就能到码头,算着时间也该到了。
只是走水路……
辛寻音回想起前文中,季枫渊在水路里受过的各种灾,赶紧摇头道:“不要水路,就走陆路,臣妾好容易有个出城的机会,想看看沿途的风景。”
话虽是商量的意思,但却是命令的口气。
本以为季枫渊会反对,辛寻音琢磨着,一会儿该用撒娇还是死皮赖脸的磨的方式,让他答应呢?
却听季枫渊爽快的答应道:“就听爱妃的。”
可以啊!挺听话啊,小弟弟!
“不过,我有个条件。”
我就知道!
“说吧,什么条件?”
辛寻音揉了揉有些木了的腿,又喝了一口酒。
“与本王对酌。”
说着,他也拿出一个满满当当的酒囊,“有诗不能没酒,咱们来个满车清梦压星河!”
行倒是行,反正有驾车的小厮和暗卫在,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。
不过,进了马车,你是清梦,老娘就是星河。
满车清梦压星河!
想到这里,辛寻音露出的满意的坏笑。
季枫渊看着她头顶的画面,愣了一秒后,还是红着脸躲避了。
这该死的女人,我邀请她对诗,她居然想睡我!
等辛寻音接受邀请,并从马背上下来时,季枫渊想要找她对诗的念头消失殆尽了。
他本来还纳闷,辛寻音是如何做到一直保持一个姿势骑马并且身形都不晃动的,却见她黑色大氅下,五花大绑的样子,就全然明白了。
当着外人的面,季枫渊不好问什么,只装作心疼的样子,将她抱进马车。
等进了马车,季枫渊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辛寻音,“你不会就打算这么一路绑着去利州?”
“我怕我骑马睡着,从马背上掉下来。”
辛寻音揉着已经木的腿,“这不是怕跟不上你嘛。”
“本王看你就是不会骑马!”
季枫渊说着,将自己酒囊的酒倒在手心,双手搓了搓,就要去掀开辛寻音的裤子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嘛!”
辛寻音躲闪着,做出一副戒备的姿态。
季枫渊举着沾着酒的手,无辜的道:“本王给你用酒搓搓腿,活血化瘀。”
说着,还要继续动手。
“用不着,我自己能来。”
辛寻音躲闪间,已经躲在了车角,奈何空间太小,躲无可躲。
“你自己来的,没有本王用内力催的效果好。”
季枫渊还是一本正经。
“不要,我说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