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入队时,也是他为我别上的胸章。
他眼眸泛红:“孩子,张叔只有一个要求,你要平平安安的。”
可现在,他面对的,是我叛变的证据。
张叔眼皮耷拉着,看着那封信:“岑贺廷,你们,都想好了?”
“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司念羽吗?”
岑贺廷的声音不含一丝情感:“张叔,物证齐全,司念羽叛变已成事实。”
我就站在他身边,这一刻,他的笃定犹如毒刺,刺的我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。
我看着那枚在阳光下发亮的钻戒,全身的血液都冷了。
订婚时,岑贺廷为我带上戒指的那一刻,神情虔诚无比。
“念羽,我保证我会一直信任你直到永远,亦如我相信我的信仰。”
时过境迁,他的信仰一如当初。
可我司念羽,却注定被遗忘在黑夜里,与他永不相交。
张叔叹了口气,拿起了印章。
鲜红印章落下那刻,我的心像是被烧红的烙铁印了一下,血肉模糊。
痛苦、无助尽数堵在我的喉头,无法出声,又无法放下。
岑贺廷走出办公室后,直接找到了喻裕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