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母抱着抱着小宝的手一顿,不自然的笑笑:“这是亲戚的孩子,他爸爸去世了,所以抱过来养。”
就连傅母都帮着傅思黎隐瞒这个孩子的来历吗?
我听着,心中划过酸楚。
温母对此没再多说什么,看着温年汐因为麻醉效果还没散去而染上困意的双眼,她拉着傅母退出了病房。
我松了一口气,刚做完手术确实身体太过倦怠,昏昏沉沉的阖上眼,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等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看见傅思黎正坐在床边,床头柜上摆放着刚削好的水果。
阳光真是刺眼,我甚至都看不清傅思黎脸上的表情。
我压抑住内心忽如其来的烦躁,淡淡开口: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小宝还需要人照顾,所以他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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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孩子!
我心里一阵悲凉:“那你有没有在电话里听见,就是这个孩子的妈妈捅了我一刀!”
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我眼眶一阵酸涩。
傅思黎却哑口无言。
我按耐住手术刀口的疼痛和胸腔的闷痛,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思黎:“等我可以出院了,我们还是尽早把手续办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