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不对,沈霃宽的意思该不会是前女友吧?
易欢撇嘴,抬头,努力深呼吸,生怕自己也变成爱哭的时唯一。
她问:“那你现在还听吗?”
沈霃宽拒绝:“不听。”
听了易欢的话,他去找时唯一说可以娶她。可从那一刻到现在,他就开始觉得这时间过得很没意思。
“所以……嗯?”
易欢道,“你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又是什么意思?”
沈霃宽再度戏谑道:“我想请你参加我的婚礼。”
易欢捂住嘴,不让沈霃宽听到自己忽然想吐的生理反应。
“易欢?”
易欢小小地舒出一口气,说:“现在我又不是你的欢宝了?”
她笑了笑,“没关系,我不介意,我也没那么小气。”
“那你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吗?”
易欢觉得好为难啊,“你真的不再多考虑考虑吗?”
“考虑谁?”
沈霃宽笑了笑,“你吗?”
易欢红着脸,小声道:“我觉得我这个人……大部分的情况下还是不错的。”
她想了想,修正了一下,“绝大部分情况下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你不要证据了?”
易欢的声音更小了:“证据要,你……我也要的。”
“我听不到。”
沈霃宽道。
“我说……可能厕所里信号不太好。”
易欢捂住脸,同样的话,她还真不好意说两遍。
沈霃宽勾起唇角,“你不是特别急,特别害怕姓石的把你急需的东西弄没吗?你不是还要想跟他在一起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