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丰茂:“……”
他到底是夫子,刚才那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要不是他老爹硬逼着他来,他哪里会来和自己的学生低头,更何况还是自己一向看不上的学生。
“我是你的夫子!”
“是夫子出言羞辱在先。”
“我何时羞辱于你,你和秦子胜本就不是读书的料。”
秦子楚静静地看着他。
沈丰茂顿了一下,想起来了,他羞辱的是人家的夫郎。
“你待如何,难不成还让本夫子和你夫郎赔礼道歉不成?”
“难道不应该?”
沈丰茂:“……”
想到家里老爹的态度,他没好气道:“这样吧,我可以给你保举,这总成了吧?”
从刚才就站在秦子楚身后的苏小寒立刻便要点头,但秦子楚却说:“不成。”
沈丰茂气的胡子都歪了。
“你连保举都不要,只为了我给你夫郎赔不是?秦子楚啊秦子楚,你果然是个不成器的。”
苏小寒拉了拉秦子楚的衣摆,急道:“相公。”
秦子楚把他的手攥住,安抚似的拍拍。
“保举之事我可以去找镇上的廪生,但我夫郎今日受的委屈只能从你这儿讨回来。”
苏小寒不说话了,相公都是为了他。
沉默良久,沈丰茂还是妥协了,一连说了三回对不住秦子楚才满意。
“小寒?”
苏小寒探出头,小声道:“相公,我没事了。”
“嗯。”
沈丰茂走之前又看了眼秦子楚,不成器三个字都快写在脑门上了。
秦子楚笑道:“夫子,你来的有点晚,这车怕是要三个月才能到手了。”
沈丰茂:“……”
这下他老爹的态度不用说都能猜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