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鸢轻声道。
许康宁抓着她的手腕把了脉,不解地问道:“你脉象怎会如此乱?你心口是哪种疼法,是胀痛,闷痛,还是如何?”
如瑛哭着摇头,不肯出声。
“那你让我看看。”
许康宁伸手就要解她衣裳。
如瑛摁着心口,不肯解开衣襟,人也不停地往榻里面缩。
她未出阁,哪里敢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?
常之澜把桌上的灯点着,拎起打翻的灯笼,快步走了出去。
“我是大夫,没什么不能看的。我瞧瞧,可是肋骨断了?”
许康宁皱着眉催促道。
“我来吧,我说与你听。”
沈南鸢果断地说道。
放下帐幔,拉开如瑛的层层衣衫,沈南鸢看清了她心口上密密的红点。
“这些是什么?”
她震惊地问道。
如瑛连连摇头,哭着说道:“是、是、是针……”
“什么?针?”
沈南鸢怔了一下,手飞快地覆了上去。
果然,里面断着十多口针……
“谁扎的?”
沈南鸢不敢相信,立刻把灯拿了过来,凑近了如瑛的身子仔细看。
“珩王。”
如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。
“萧珩?”
沈南鸢面色猛地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