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ivan,可能是一场误会。”
他主动伸出手,“你好,我是johnsen。”
严盛夏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,抬起下巴望向刚才开口那人:“误会什么?”
那人回道:“我刚才经过听到你骂johnsen。”
“我骂他?”
严盛夏转头问霍澜山,“我都不认识他,我骂他什么了?”
霍澜山笑得很轻松:“哦,他们可能觉得你说他小新眉毛长嘴上是骂他吧。不过我觉得这比喻挺贴切。”
“我草泥马!”
“怎么说话呢!”
那几个人嚷嚷起来,ivan一脚踩在低矮的小圆桌上,鞋尖碰到玻璃杯往前顶了下,液体溅了出来。
严盛夏立刻冷着脸站起来,刚要动手发话,右边过来一个男的:“怎么了这是?johnsen有阵子没见你,一来就给我闹场子?”
johnsen见到那男人,气焰收敛不少,ivan也把脚收了回来。
“哪儿的话,裴哥,就是这小子年纪轻轻说话不厚道。”
“你都说他年纪轻了,还不让着点?行了,别堵在这儿妨碍人家喝酒,回你自己桌子去吧。”
姓裴的大概有几分面子,johnsen那几个人虽然面有不甘还是走了,当中ivan还回头狠狠瞪了严盛夏一眼。
严盛夏嫌弃地看了眼被踩过的桌子,对还在沙发上懒懒坐着的霍澜山说:“走了!”
“别,”
裴应棠笑着阻止,“两位第一次来我店里,招待不周,我请两位喝一杯吧?”
裴应棠长相温和,说话略有些强势,严盛夏也没什么反感,只是习惯性地扬着一张看似无害的脸,话里带刺地问:“你们店新来的客人,老板都会请免费喝一杯么?”
裴应棠觉得他很有意思,笑道:“那倒没有。不过要是被怠慢或者刁难了,老板都会请一杯。你知道的,这年头生意难做,就怕新客人以后不来。”
严盛夏看了眼座无虚席的四周,皱皱眉头:“算了,桌子脏死了。霍澜山你走不走?”
还跟个大爷似的粘在沙发上不动呢!
“那边有个预留桌。我请你们去那边喝怎么样?”
裴应棠说。
霍澜山支着脑袋,不说也不动,一脸趣味地等着严盛夏回答。
他们其实来了就十来分钟,时间还早。而且换了位置见不到那几个碍眼的人,严盛夏觉得也可以。
“行啊,让你们酒保再给我调杯自由古巴,用havana cb金色朗姆,刚才那杯不对味。”
严盛夏随意地说。
“当然没问题。这位要什么?”
裴应棠转向了霍澜山。
“马提尼。”
霍澜山伸了个懒腰起身,搭住严盛夏的肩膀唉声叹气:“男人眼里永远只有18岁,唉!”
来了两拨人都没看上他的,可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