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从医院出来,江海棠眼泪汪汪地捂着手指,“十指连心,真疼。”
“可你……”
出医院前还在医院里活蹦乱跳的。
江海棠把手指朝老实人那边递了递,温久盈没戴眼镜,凑近了才看见那个已经不流血的伤口,“我去买点碘伏。”
“那不用的,”
江小狐狸把手手塞进老实人的手心,“回家你帮帮我么。”
温久盈一时没明白江小狐狸那跳跃的思维。
江海棠垫脚,附耳过去:“唾液也可以消毒的。”
热气蒸的温久盈红透了一只耳,“棠棠,你是考了执医的医生。”
不可以胡诌。
“那怎么一样,现在我们没在医院范围里,我的身份是什么?”
江海棠有板有眼,“我的身份是你温久盈的女朋友,我就提点小诉求,你都不能满足一下吗?”
“以前我都是满足你的,你想唔唔唔……”
温久盈直截了当捂住了江海棠的嘴,不叫她继续说下去,但到底退让:“回家再满足。”
江海棠心满意足。
回家打开电视,现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正是耳朵在外认的“闺女”
,“阿盈,她居然出线了?”
“耳朵找我的时候,有资本在接触她,也在接触我。”
温久盈并不意外,“有人捧她,和你还有点关系。”
江海棠:?
“谁啊,我记得我不认识什么有钱人。”
她在靳城也就长到十几岁,但那段时期,江海藤展的养生业务是起步阶段,后面养生之风大盛,国家又提倡“中医治未病”
,江和堂才一步步彻底做大。
“你不是最爱喝春阳小屋的生椰拿铁么,她母亲是春阳小屋的创始人,不过最近有部电影,姿意,就是想捧她的资本,想找我一起投。”
温久盈到底是拿了碘伏过来,江海棠一直往角落缩,奈何躲来躲去躲不过,生无可恋被消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