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居然还能用来羞辱人?
池辛说着就要扑来,沈疏一边躲开,一边解释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们有这规矩,但既然是证你清白,那便是好事啊,怎么还动起手来?”
“好个屁,我他妈需要你来帮我证明?!”
池辛扯住沈疏的衣领,骂道,“你是哪个门派的,岐州受太清宗庇护,你跑来撒什么野?”
“不巧,”
沈疏眼睛转了转,说,“我就是太清宗的。”
“我呸!”
池辛往边上啐了一声,“太清宗四位长老门下若是有你这号人物,我就把太清山给吃下去。”
沈疏很淡定,坦诚道:“我是温宗师座下弟子,你若不信,我喊他来跟你见见?”
“谅是你有通天的本事,能把师尊喊过来,我就管你叫爹!”
池辛又气又笑,眉间怒意横生,“今天你在这儿羞辱我,我跟你没完!”
“我没骗你啊,”
沈疏缩了缩脖子,故作惊愕地看着池辛,“我跟师尊一块儿来的,他昨儿个还帮我洗澡呢。”
“他是我师尊!”
“哦,”
沈疏说,“师哥好。”
池辛哪想得到沈疏这般没脸没皮,气更不打一处来,当场挽袖就要跟他扭打到一块儿去。
客栈里的人都是怕事儿的,一个两个也不敢上前劝架,只有被池辛捡回的那只小脏猫不停衔着他的衣袍下摆。
沈疏望了一眼阁楼上温濯那间的房门,灯火已经亮起了,一个颀长的身影正起身走到门边。
他收回目光,见池辛仍是不依不饶,干脆开始挑衅他:“不会吧,师兄比我入门早,莫非你却不知道师尊这几年都在何处?”
这话戳了池辛的痛处,他火气噌噌往上窜,怒声道:“他避世而居已有百年,我不知道,你更不会知道——”
他一拳挥到沈疏脸边,被沈疏的手掌给拦住了,二人谁也不让,都较着力气。
池辛咬牙切齿地继续说:“就别说,冒着天枢长老座下弟子的名号,在这里招摇撞骗,居然还敢羞辱我……”
“我羞辱你?”
沈疏挑了挑眉,轻蔑地看着池辛,“池师哥,我羞辱你什么了呀?”
“我是羞辱了你自称太清宗少主,却不认得我这同门,还是羞辱了你一口一个师尊,却连他老人家的面都没见着?”
听沈疏“师哥”
“师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