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萩原你自己开车都经常往18o码飙!”
对方却一脸无辜。
“可坐过我车的人从来没像班长坐你车时那样,说难受到吃不下饭呀。”
“班长!你快来评评理!”
“萩原确实有事实有依据,我还是那个现场证人,按照我国交通法……”
“啊班长已经投敌了,景光!”
“可我也觉得萩原说的没有错。”
“艹!你们是不是又背着我建了小团体,怎么突然又合起伙来搞我一个!”
最近是你水逆了吗?一个两个的都这样。
真好,又是后悔进警校的一天:)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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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长野县回来的当天
“有一件事。”
“嗯?”
听见降谷零突兀的话的四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,疑惑地望去。
“……当时事情刚结束,见人没什么事后就放松下来没有多想。可我刚刚在路上又重新回忆了一下那晚的情景,现那人还是跟我们说了谎。”
他像斟酌了很久才开的口。坐在靠墙边的沙上,紫灰色的眼睛里有一种浓郁得化不开的情绪。休息室窗外的夕阳余晖泼在金色的头上,将他笼罩于真理与秘密之间的阴影处。
“他出来的时候,脸上和手上都有大面积的烟灰,手掌小面积灼伤,就像突然蹭到了墙壁或者地板,衣服和裤子也是。帽子的斜上方是一整片脏迹,说明帽子曾经掉落到地上。而在外守一被救下来的时候,帽子还好生生地被戴在头上,因此可以排除是在两人争执过程中不慎掉落。那么,能让帽子掉落在地的外力就只剩下一个——”
“那根房梁砸中他了。”
降谷零抬头望向接下了自己的话的幼驯染。
对方的表情平静,像早就知道了般,低下头继续开始切菜板上的卷心菜。
降谷零站起来,语气焦急地追问:“hiro你早就现了是不是?那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!那房梁砸下来,受的伤不用看就能想到肯定很严重,你竟然都没劝那混蛋去医院治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