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到,林诗雅竟如此伶牙俐齿,轻易就扭转了局势。
“林状元,”
李尚书沉声说道,“你休要在这里蛊惑人心。你勾结江湖人士,意图谋反,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林诗雅冷笑一声,说道:“李尚书,你既然说证据确凿,那就请你把证据拿出来,让大家看看,究竟是谁在蛊惑人心!”
李尚书一时语塞,他所谓的证据,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罢了,根本经不起推敲。
林诗雅见李尚书哑口无言,心中暗自得意。
她知道,自己已经赢得了这场辩论的胜利。
她深吸一口气,朗声说道:“我林诗雅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我要求,与污蔑者当面对质!”
林诗雅清亮的嗓音,如同破空的利箭,直刺李尚书的心脏。
“我要求,与污蔑者当面对质!”
她目光如炬,扫视着在场众人,那犀利的眼神,如同一把锋利的刀,让阴谋者们感到一阵心虚。
她挺直脊梁,傲然站立在朝堂之上,一身正气凛然,仿佛要将这污浊的朝堂荡涤一空。
李尚书感受到林诗雅目光中的锐利,心中一惊,却又很快镇定下来,他冷笑一声,故作镇定道:“林状元,既然你要求对质,老夫自然奉陪。不过,你可要想清楚,一旦对质之后,你的谎言被揭穿,可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。”
“我的话句句属实,何来谎言?”
林诗雅毫不畏惧地回道,“倒是李尚书,你口口声声说我勾结江湖人士,意图谋反,可有真凭实据?”
她紧紧逼问,不给李尚书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李尚书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,沉声说道:“老夫自然有证据,只是…只是…”
他支支吾吾,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,那吞吞吐吐的模样,更显得心虚。
林诗雅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,她转过头,看向一旁的公孙先生,问道:“公孙先生,你口口声声说我府上出入的江湖人士与我深夜密会,可有证据?”
公孙先生被林诗雅的目光锁定,只觉后背凉,他强装镇定,故作高深地说道:“林状元,你休要狡辩,老夫所言句句属实。那些江湖人士,都是些武艺高强之辈,你与他们密谋,定是图谋不轨。”
“哦?是吗?”
林诗雅挑了挑眉,语气中充满了嘲讽,“既然公孙先生如此肯定,那请问,这些江湖人士姓甚名谁?又是何等身份?他们与我密会之时,又说了些什么?”
公孙先生被林诗雅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,他张口结舌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
“说不出来了吧?”
林诗雅冷笑一声,她环顾四周,朗声说道:“诸位大人,今日之事,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,我林诗雅,对朝廷忠心耿耿,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之事。请诸位大人明察秋毫,莫要被小人蒙蔽!”
林诗雅铿锵有力的话语,如同鼓槌般敲击着朝臣们的心脏,他们面面相觑,心中开始动摇。
原本对林诗雅心存疑虑的官员,也开始相信她的清白。
赵侍郎见状,不由得暗暗叫苦,他原本以为李尚书胜券在握,没想到林诗雅竟然如此难缠。
他偷偷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明哲保身。
就在林诗雅逐渐占据上风之际,李尚书却突然仰天大笑起来,那笑声阴森而诡异,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。
他目光阴鸷,死死地盯着林诗雅,语气中充满了恶意,“林状元,你莫要高兴得太早,老夫还有一招,定叫你万劫不复!”
“哦?”
林诗雅挑眉,目光中并无惧色,依旧是沉着冷静,她看着李尚书,
李尚书阴恻恻地笑着,从袖中缓缓地掏出一物,那东西虽被绸布包裹着,却隐隐透出一股不详的气息,他缓缓地解开绸布,一个物件呈现在众人面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