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又露出慈容,说:“和尚我虽修不了口,可心还是要修的,所以不必说什么神功不神功的。回去吃你们的吧,好酒好菜可不要浪费咯!”
“是是是!”
应着,几个
人就回桌去了。回过头来,老和尚又问到薛忍:“小孩,这鸡腿好吃吗?”
薛忍恭敬地答:“好吃。谢谢大师。”
老和尚呵呵一笑,随口又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是哪里人,要往哪里去呀?”
薛忍道:“回大师,我叫薛忍,洪州人。我五岁的时候父亲就死了,不久前母亲因为十几年辛劳成疾,也离世了。如今在世上是无亲无故的一个人。几天前,带了母亲的积蓄离家来到这里,希望能找个地方拜师学艺。”
“阿弥陀佛!也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啊!”
这么感叹一声后,老和尚又说,“我这次出来没带一个徒弟,刚好少一个说话使唤的伴,不如你就作了我的徒弟吧?”
刚才看了老和尚的功夫后,薛忍已是佩服得无以言表,这时听和尚主动开口要收自己,心里喜不自胜,便连忙跪下说:“师父在上,请受弟子三拜!”
说完,便磕了三下头。
“行啦行啦!”
老和尚挺满意地说,“你去叫店小二算账,算好了跟我往武当山去。我要去瞧瞧同辰那个道士是在炼丹呢还是在练掌?”
薛忍答:“是,师父。”
“大师且慢!”
薛忍刚要走去时,他们左边两人中的一个说。同时,两人走上前来,“今日有缘在此相逢,如若大师赏脸,二位的酒菜就由晚辈来请!”
“哦,”
老和尚手中的蒲扇停了下来,“和尚与两位施主素不相识,施主的慷
慨,和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…不知道两位施主是…”
说话的道:“晚辈鱼善幽,这是胞弟鱼善游。我兄弟二人师从于令狐谦先生,学习医道医术。”
和尚说:“哦,原来是令狐谦的徒弟呀,失敬失敬。你们回去代和尚我向他问声好,有时间我也去他那儿看看!”
令狐谦正是令狐冲与任盈盈所生之子,其时令狐冲夫妇已经七八十年岁,令狐谦也已五十好几了。而鱼氏兄弟所所要找寻的“小姐”
便是令狐谦之女。
听了和尚的话,鱼善幽又说:“法常大师的问候晚辈一定带到。”
和尚略有点惊讶,说:“你还知道我这老和尚的法号?”
鱼善幽说:“晚辈斗胆,是猜的。大师云游四海,二指蝉与点穴功出神入化,晚辈也是四十有几的人了,对于大师的法名自然也是常有听闻,所以就凭刚才的情形这么猜了。”
“哈哈,鱼施主不仅会猜,还会说呀!倒是和尚我有点当但不起啦。”
法常和尚摇起蒲扇笑说。鱼善幽又笑说:“晚辈素来仰慕大师之名,所以这顿酒菜,晚辈愿请。”
法常笑道:“好好好,今天和尚收了个徒弟,又结识了善幽善游施主俩,倒是件开心事。既然鱼施主热情相请,和尚就领情了。多谢施主两个。”
鱼善幽应:“大师不必客气。”
法常便说:“和尚我就先走一步了,来日再见。”
“大师走好。”
鱼善幽随口说着
。法常便带着薛忍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