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夫人,得罪了。”
几乎是被拖拽着,我被扔进了酒店。
季明修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眉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惊愕,随后就是轻蔑地一笑:
“景心怡,你还真是豁的出去啊。”
说完,他给了旁边的保镖一个眼神。
我被保安扯着头发扔进了浴室。
还不等我抬起头,冰冷的水流就铺天盖地地涌进了我的每一寸肌肤。
我挣扎地抬起头,看到季明修拿着花洒,表情冷峻地看着我。
“景心怡,你真是有心机,为了给安然泼脏水,竟然故意消失三个月,还把自己搞成这样。”
搞成这样?什么样子?
低头看了看现在的我,遍体鳞伤,骨瘦嶙峋,浑身都是垃圾车里泛着酸臭味的不明液体。
这模样,甚至连路上的乞丐都会退避三舍吧。
“景心怡,你自己看看,现在的你有多恶心。”
听到“恶心”
二字,我的记忆又被拉回了那个地窖。
地窖中被夏安然囚禁的三个月,我已经彻底丧失了人该有的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