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的说法没有解答王元宝心中的疑虑,一个新来的下人就受此委托,终究不对劲。
柳月敏锐地捕捉到王元宝地疑惑,但她也无法再做解释。
“您别误会,我们真的没有恶意,我家爷就是希望大家可以和睦相处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们的东西,你走吧。”
王元宝直接下了逐客令,慢慢的将锁住柳月的手松开。
“不论你们想要什么,在我这里都没有可能,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柳月从窗户来,又从窗户离去。
但那两罐药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君上布置的任务,任何时候都要完成。
。
日头尚且不高,萧琮躺在院子里的树荫下,吃着由柳月亲手扒拉的橙子,过上了富贵闲人的悠闲日子。
“王爷对小公子还真是上心,这伤都没养几天,一大早就来了这么多个老师。”
小苟子拿着针线缝补着萧琮磨坏的衣服。
这人白天明明躺着就没怎么动过,也不知道这衣服怎么动不动就撕裂磨损。
“那可不是,教育得从娃娃抓起。”
萧琮想着萧道那一刻喘息时间都不肯给王元宝的做法,心里就开始暗暗不爽了。
总有一天,他也要让萧道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刻不停的,听学究讲课。
吃了一半的橘子递给柳月,萧琮压根就吃不下了,今天这橘子太甜了,甜到腻人。
“小苟子,你在干嘛?”
一贯话最多的人,突然开始沉默,萧琮还不太适应。
“缝衣服啊。”
小苟子睁大清纯的牛眼,眼睛冲充斥着清澈的愚蠢。
“本来不想缝的,爷您如今的份例的也没缺斤短两,咱破了的衣服直接买新的就好。”
小苟子低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“可您这一天糟蹋一身,好像又不太够。”
“都怪你家爷不争气啊,不仅不能带你们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,如今连穿的衣袍都只能是破破烂烂的。”
萧琮其实不知道自己穷不穷,但既然有了借口,那可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吗。
“我又是个瞎子,平日里磕磕绊绊总是正常的,这衣服,唉……”
“世子爷…您真的好可怜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