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宁:“……”
她说:“你比谢相的人强多了,你让我有了自信。”
浮清:“什么自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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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昭宁:“赢了谢相的自信。”
浮清深深看她一眼,踌躇须臾,而后,认真地问她:“您赢不了谢相?床上也赢不了。”
谢昭宁:“……”
忘了,浮清在望云阁待了很多年。
“别胡乱说话,她伤着呢。”
浮清说:“属下的意思是没伤的时候。”
“你为何要问那么清楚?”
谢昭宁不耐烦了,磨磨牙齿,“别问了。”
浮清点点头,站起身,抱着剑走开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里,谢昭宁照旧送饭,鹦鹉了成了团宠,见谁都问一句‘买西瓜吗郎君’。
官衙里男子多,鹦鹉一个郎君,小的喊郎君,老的也喊郎君,遇见女的就喊美人,喊得人心花怒放。
没过两日,女帝就征缴了她的鹦鹉。
谢昭宁死死抱着鸟笼不给,谢蕴哄她:“陛下说见一见,就还给你。”
“拿走了,谁敢去要?”
谢昭宁死活不肯,“我吃了八九天的西瓜了,后院还有一院子西瓜,我不、我不……”
谢蕴叹气,无奈地看向传话的内侍:“她还小,不懂事,见谅见谅。”
谢昭宁瞪着她:“你敢拿走,我就哭给你看。”
谢蕴点点头;“那你哭吧。”
说完,她过去夺了鸟笼,转手递给内侍,谢昭宁哭天喊地,谢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,门里传来谢昭宁撕心裂肺地哭声。
内侍手抖了抖,不敢耽搁,提着鸟笼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