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念在这一刻彻底溃散。
约束了他二十八年的戒律在程断云面前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陆昭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,他只知道自己还想要更多。
他想要程断云真正成为自己的妻子,他想要程断云永远陪在自己身边。
三年前程断云曾说要成为他的念,要他以她为约束。
三年后,陆昭野的心中再没有从前的念,只剩下程断云这个人。
他滚烫的掌心开始在她全身上下的皮肤上游走。
程断云从唇齿间溢出的每一声呜咽都让陆昭野的血更热。
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时,程断云被屋子里的冷气给激得一瞬酒醒。
她怔怔地望着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的陆昭野,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了,好像完全被陆昭野给操控。
“陆昭野……你没喝酒对吧?”
陆昭野从她的身前抬起头,一双漆黑的眼像是要把她吸进去:“我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。”
程断云捏紧手指:“那你的修禅……”
“我还俗了。”
他打断她的话,十指霸道地插入她的指间,“你就是我的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