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暮春”
都表现的如此明显,到底是什么让姜姒说出“友人”
这种话。
姜姒茫然望着他:“内官何故发笑?”
商阙盯着她的双眸,一字一顿道:“王姬觉得……奴才每日夜里梦里喊着王姬的名字自渎,也是友人之举吗?”
自渎?
周暮春竟然……
姜姒震惊的望着他,想不出一向温和的人竟能说出如此荒唐之言,她紧紧攥着衣袖,往后退了半步:“内官莫要妄言……”
商阙眼尾泛红,往前走了一步,蹲下身伸出舌尖轻舔她的手背:“王姬莫要忘了,奴才成为阉人前,也是一个?男人。”
姜姒身子一僵,脸色瞬间煞白,被?他碰过的地方犹如滚烫热油划过,令她难以?忍受。
她猛然站直身子,往后退了两步,谨慎的看着他:“内官逾越了!”
她胸口快速起伏着,没再看他:“别再上前,否则……”
若今日他行了不轨之事,再问王上要了她,那么赵国王姬变成了众矢之的,天下人人皆会嘲讽她委身于?阉人,此消息传到赵国,母亲的处境便岌岌可危。
毕竟赵王和赵后抱着她必死的决心,才将她送来,若是有损赵国颜面?,哪里还?会给母亲留活路。
商阙嘴角噙着笑,长腿一迈,便到了她跟前:“奴才与王上容貌相似,也有无上的权利,且奴才可保证日后只有王姬一人。是成为齐宫那么多?姬妾之一还?是奴才的妻,王姬可思虑再三再做回答。”
姜姒闭上双眼,声音颤抖着:“内官何故苦苦相逼。”
对于?她的眼泪,商阙这次选择视而?不见?,他就是要逼姜姒讨厌‘周暮春’,他就是要姜姒做出选择:“奴才虽没了那个?物件,可还?有旁的能让王姬快乐,譬如……”
姜姒眼睁睁看着他举起手,复而?又指向唇。
商阙唇角潋滟,继续逼问:“奴才知晓王姬心中所忧。父亲去世前曾给奴才一枚免死金牌,奴才这便将免死金牌送给王姬,如此再无后顾之忧。如此,王姬可愿?”
看她哭的双眼通红,商阙忍下将她抱入怀内的冲动,静静的等?待着回答。
明?明?之前他们相处的很?好,周暮春也从未对她有过逾越之举,怎突然对她产生别样情愫,还如此逼问,丝毫不给她退路。
“吾……”
商阙残忍的擦拭掉她的泪,缓声道:“王姬可要想好再说。”
姜姒从?未想过自己会落得如此难堪的处境。
以往在赵宫也有身居高位的内侍逼迫她就范,被她逃了去,后听?闻那个内侍不知犯了何事被杖杀。
可周暮春身份如此之高,即便想逃怕也没?有法子,何况她并不想将此事闹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