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听到没有?”
聂倩又问,
洛芷惨白着脸点点头,
其实她并没有听到。
数十个男人,对大厅的女人,挑挑拣拣好几个小时,有三分之一的男人,买了一个女人回去,
剩下的男人,捏着手里的钱,看了一回又一回,迟迟没有下定注意,
期间有几个男人来到洛芷跟前,
“这女人怎么穿着衣服?”
“怎么不把她的价钱标上去?”
“她不卖的,你们别打她主意”
男人们被聂倩骂了回去,开始围到聂倩身旁,对聂倩上下其手,
“这娘们还挺凶”
“可以买回去在床上好好折磨”
“不行不行,太丑了”
几个男人,把聂倩气脸青脖子肿,这才满意离去。
男人们摸聂倩的时候,
洛芷就在一旁看着,
她注视聂倩,
眸间若有所思。
人贩子交易会落幕之后,剩余卖不出去的女人被关在一个地方,
黑漆漆的屋子里,伸手不见五指,数十个女人待在各个角落,蜷缩着身子,月光透过破烂的房顶,星星点点洒在屋子里,
洛芷看见聂倩向自己走来,
“喂,你吃了今晚的饭有没有不舒服?”
聂倩的脸色非常难看,
朦胧的月光下,她盯着一张苍白里夹着青的脸色,捂着肚子,都要面带微笑,跟洛芷说话,
“没有”
洛芷如实道,
“我肚子好痛,这里太黑了,你能不能陪我外面上个茅厕?”
聂倩嘶着冷气,痛苦说完这番话,
或许真的太痛了,
她拉着洛芷就往外跑,
屋子外是一个封闭的院子,
一样伸手不见五指,
聂倩拉着洛芷,找到一个花圃茂盛的地方,她急不可耐脱下裤子,放出两个响屁后,舒服呼出一口气,
她让洛芷背对着她,
“你这样帮我看着,路上有人来了,就能马上看到。到时候你吱一声,我们马上跑,不然抓到了会被打的。”
聂倩小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
洛芷从始至终都沉默寡言,
天上的月亮,渐渐升到最高空,洛芷两眼打瞌睡,在她又一次打哈欠时,头顶上多了一抹人影,
那人影一点点靠近洛芷身影,
聂倩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,“我妈说过女孩子出门在外不能太好心”
聂倩脸上突然扯出阴凉的笑,
她用手上的抹布捂住洛芷的嘴,
洛芷昏昏沉沉晕了过去,
聂倩接住晕过去的洛芷,
“真好骗,又是一个没脑子的女人,师兄要是知道我的蛊这么快,骗完一个女人,又该夸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