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,我有事告知!”
江星和白凌峰聊着齐晨的伤势,就听到林霆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。”
林霆后面,跟了一个低着头的学子。衣服皱皱巴巴,还有泥。
“夫子,我巡逻的时候,就看到安军准备翻墙出去。听到我高喝一声,就摔了下来。我觉得此事不简单,希望夫子定夺。”
肯定不简单啦,前脚齐晨受伤,后脚这小子偷着溜出去,摆明是做贼心虚。
江星突然目光凌厉,
“说吧,哪班的?夫子是谁?偷溜出去干嘛?
告诉你,可要说实话,不然等我查出来,有你苦头吃的。”
江星赞许的看了眼林霆,林霆立马挺直了胸膛。
林霆不但学业好,为人还格外负责。
“回院长,我是丙班的安军。我……”
少年看起来,跟齐晨差不多大。
“撒谎,你是丁班的安军。只是平日里,喜欢跟在苏航后面听课,所以才去丙班。”
林霆立马拆穿,书院里的学子,不说全部认识,也认识的差不多了。
“我看,也没必要说了。给你机会不知道珍惜,那我直接送官了。
齐晨躺在床上,也不知道是生是死,跟这件事情有关联的人,都要送官查个清楚。”
江星看出来,安军是有些动摇的,至于怎么不说实话,可能另有隐情。
“夫子,不要啊。我不要见官。
我说,我说。是苏航,他让我在齐晨喝水的杯子里下了药。
齐晨上骑射课的时候,就会昏昏沉沉。至于其他的,我真不知道啊。”
安军是真的只下了药,他之所以逃,也是苏航让他躲出去避避风头。
“哦?那课上用的是鼓,架子是谁提前割裂的?”
那才是齐晨受伤的关键。
“夫子明鉴,架子那么粗,我一个人哪里能割的断?”
“那还有谁?”
江星随口一问,
“还有李夫子,是上他的课,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。”